就像是這個時候,齊茗瑜越是平靜,越是堅定。
這個地方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就算是徐家,用其他的方法解決就好了。
至於齊家,早知道就早點兒解決了,不過現在既然利用了齊蕁樂,至少現在齊蕁樂不可以動。
淡淡的閉上眼,齊茗瑜即沒有對北宮墨發火,甚至可以算得上柔順。
然而這時候,北宮墨的感覺卻並不好,他總覺得齊茗瑜不對勁。
經過幾次的交鋒,他早就明白了,齊茗瑜不是一個柔弱的姑娘,此時這種類似於妥協的事情,齊茗瑜應該做不出來。
“你在想什麼?”北宮墨低聲問。
聲音甚至還柔和了幾分。
可惜齊茗瑜不稀罕他的柔和,隻是閉眼,呼吸平緩,像是已經睡著了。
但是北宮墨很清楚,她沒有睡著。
明明是柔順,可是北宮墨卻感覺到了拒人於千裏之外。
如果此時,齊茗瑜和他嗆聲,他恐怕還會安心幾分。
齊茗瑜沒有說話,北宮墨也沒有強迫,他隻是說:“你先好好養好身體,有什麼事情你想和我說的時候,再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齊茗瑜睫毛顫動了幾下,卻還是沒有回答。
對於齊茗瑜這種拒不回答的態度,北宮墨也有點煩躁。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可是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
“據我所知,最多兩個月,徐家就要動身回來了,也就是最多三個月餘,就會到皇城了。”
淺淡的一句話,卻讓齊茗瑜睜開了眼睛,壓製下去的怒火蹭的冒了出來,還有一種莫名的怒火:“北宮墨,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不過若不是說徐家的事情,你會理我嗎?”
“不會。”齊茗瑜回答的果斷。
“那不就是了?我隻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是為何生氣。如果是我做錯了,我可以考慮下次避過。”北宮墨很認真,甚至他是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變相的服軟了。
齊茗瑜隻是很平靜的問了一句:“若是我現在就要你離開,你願意嗎?”
“不會。”
“所以沒有談的餘地。”齊茗瑜嘴角弧度嘲諷。
北宮墨有些忍不住,他怒火也起來了:“齊茗瑜,你不要任性,你原本就不舒坦,難道我在幫你,還不好嗎?你一定要痛到無以複加才開心嗎?”
因為怒會,北宮墨語氣有點重,而齊茗瑜像是沒有聽出來,她隻是一字一句的道:“是啊,我寧願痛,我就是欠虐,那又如何?與你有關嗎?”
齊茗瑜的話,絕對是算得上無情,甚至她的眼神都是漠然。
沒有生氣沒有怒火的一種詭異的漠然。
北宮墨咬牙:“我是真的想對你好。”
“那真是抱歉了,我不需要。”
縱使對齊茗瑜縱容,但是在此次碰壁的時候,北宮墨的耐心也不算是好,他猛站起來,克製自己想要在齊茗瑜倒下去的時候去扶的手,很是認真的看著齊茗瑜,聲音認真又壓抑。
“齊茗瑜,你是沒有心嗎?”
明明若是他人,你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