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直說讓兩人走,不過齊茗瑜都已經要走了,這兩人留在這裏也沒有用。
星芪去熬藥了,星芷也被齊茗瑜派出去了,現在跟在齊茗瑜身邊伺候的是棋香。
她看見齊茗瑜臉色如此蒼白,想起了前幾次齊茗瑜同樣不好受的那一個月中的幾天,臉色一變,就跟在齊茗瑜身邊,扶著齊茗瑜。
齊茗瑜倒是也沒有拒絕棋香的好意,她又不是傻的,這種時候有人幫忙還不用。
齊茗瑜回房了,而北宮墨還盯著竹青璃看,意味不明。
總覺得他和齊茗瑜指尖有一種無言的默契,就像是齊茗瑜難受的原因,齊茗瑜知道,竹青璃明顯也是看了出來,但是就他一個人不知道,這種感覺並不好。
竹青璃很幹脆,他隻是來給齊茗瑜把脈的,現在齊茗瑜都回房了,把脈也已經好了,方子都已經寫好了,放在桌上,隻是和北宮墨說了一句:“旭王,這是王妃需要的方子。”
北宮墨看了一眼,慢悠悠的收起來,隻在竹青璃起身要走的時候出口:“竹公子莫急,本王還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竹公子。”
“王爺有何事?”竹青璃很平和了。
“王妃如此難受,是否身體有隱患?”北宮墨直接問。
竹青璃倒是被北宮墨這樣的問話驚到了,他詫異的看北宮墨一眼,見北宮墨不像是問著玩的,於是說道:“王妃隻是因為來葵水了,女子每個月都會來葵水,隻是王妃以前受過寒,身子中有股寒氣,每次來葵水的時候否會腹痛難忍。尤其是前不久她還落水過,這次會更難受。”
“就沒有辦法讓她舒服一些嗎?”北宮墨眉頭皺起。
“這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我已經改了方子,對她會有一些作用,不過作用不大。若是有溫熱的湯婆子捂著肚子,或者是有人給她揉肚子,應該會好些。”竹青璃說的很詳細。
竹青璃自然是沒有這種經驗的,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他醫術學的很精也很廣,對於女子的某些也了解得不少。
在醫者看來,病人也是不分男女的。
北宮墨若有所思。
竹青璃見北宮墨不像是要問其他的事情的樣子,於是拱手:“王爺可還有要問的?若是沒有,竹某就先行離開。”
“嗯。”北宮墨冷漠的嗯了一聲,並沒有因為竹青璃的解惑就給他更多的好臉色。
不過此時,他忍不住的想起了某次自己潛入齊茗瑜房間的時候,莫名其妙出現的血腥氣,估計那次她也是來了葵水吧?
思緒轉動,北宮墨將方子拿出來,招來一個隱藏在一旁的暗衛:“將方子給星芪,讓她盡快煎好藥過來,知道嗎?”
“屬下遵命!”黑衣人低頭恭敬道。
看著黑衣人離開了,北宮墨轉頭看了一眼齊茗瑜的房間,又看看院子外麵。
這個時候,齊茗瑜應該不會想讓他進去,不過齊茗瑜臉色過於白了,有點嚇人,北宮墨不放心,最後還是往齊茗瑜房間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