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離開的時候,沒有再去看江雯雯,也怕自己見到她,會不舍得走。
更怕自己會衝動的帶著她一起走。
現在還不能那樣做。
父母之仇,必須要報。
不過,玉清還是站在太子府最高的樹身上,看了一會兒江雯雯的房間,他離開後,顏盛親自來照顧江雯雯了。
這也是他擔心的問題。
可又沒有立場去改變。
因為現在的顏盛是江雯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直到天邊放亮,玉清才出了太子府,沒有再回頭!
靖南王府。
蘇珞綰給寒錚施了針,又號了脈,臉色不怎麼好看,嘴角緊緊抿了。
“怎麼了?”寒錚眯了眸子:“本王這病要多久能好?”
“五年。”蘇珞綰還是說了一個保守的時間,這病真的很棘手。
“沒關係,隻要你能等,本王就能等。”寒錚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十分淡定,本來他以為,這一輩子都隻能這樣了。
現在蘇珞綰讓他看到了希望。
蘇珞綰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我不急,一點都不急,不過,過些日子,我就進宮了,會耽擱你的病情,希望王爺見諒。”
其實她想說,寒錚多犯幾次心疾,她治療起來就更容易了。
畢竟心疾不發作的時候,也隻能是慢慢調理。
隻有發作之時,才是真的醫治。
而且能下狠針。
現在不行。
“誰允許你進宮了!”寒錚麵色一沉,臉色十分難看的說著:“爺的女人,隻能留在王府。”
“我不是!”蘇珞綰擰眉:“我與你沒有半點關係。”
“會有的!”寒錚說的斬釘截鐵:“本王一會兒就讓人送奏折回皇城。”
他絕對不會讓蘇珞綰進宮的,他可不允許蘇珞綰與皇上正麵衝突。
那樣會讓他左右為難的。
蘇珞綰捏著針尾的手就僵了一下:“你管不了我,還有,我不會嫁給你,就是聖旨下來,我也不會嫁給你。”
“由不得你!”寒錚不容置疑的說著,霸道跋扈,毫不講理:“這個問題,本王不想再提了,你隻管等著成親吧。”
不是商量,是命令,甚至,他會讓皇上定下成親的日子。
不讓蘇珞綰進皇宮,也利於她給他醫治心疾。
這也是一舉兩得了。
蘇珞綰坐在床邊,低垂著眉眼,纖細的手指將銀針一根根拔掉,扔進裝著滾水的瓷盆中,咬了咬唇瓣,很是生氣。
可麵對不講理的寒錚,竟是無話可說。
因為她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都堅持著他自己的想法。
所以,她也隻能等回了皇城再做打算了。
看著她的側臉上長長抖動的睫毛,和咬著唇瓣,寒錚的心頭癢癢的,忍不住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都拖進了懷裏。
然後不等蘇珞綰反映過來的時候,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
這些日子,寒錚還算規矩,所以蘇珞綰沒有防備,此時被他強行扣在懷裏,根本無力法反抗。
不過她也不會任由他欺負。
可即使被蘇珞綰咬破了舌頭,寒錚也不肯放開她,緊緊摟在懷裏,一隻手扣著她的肩膀,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
好久,寒錚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唇。
難得的,他的心疾沒有複發。
而蘇珞綰的臉紅紅的,因為生氣,更是抬手恨恨捶了寒錚幾拳頭:“混蛋!”
她不是他什麼人,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占偏宜。
雖然她與上官存已經談婚論嫁了,可卻從未如此親蜜過。
這讓她有些愧疚了,覺得對不起上官存,心下也更是惱火了。
“蘇珞綰,你敢再說不嫁給爺,爺就先把你吃了。”寒錚也咬牙切齒的說著,他一直都討厭女人,可此時卻很喜歡與蘇珞綰在一起的感覺。
隨即想到蘇珞綰可能與上官存和玄遲也會有如此親密的動作,心裏就不是滋味,更是想盡快把她娶進府,讓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蘇珞綰的臉由紅轉白,氣的不輕。
“寒錚,我勸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體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蘇珞綰努力讓自己冷靜,鎮定,不能慌了神兒。
特別是麵對寒錚。
“怕什麼,不是有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寒錚扣著她的肩膀,不讓她離開,此時她在自己懷裏,感覺那麼溫馨,能讓他整個人都放鬆。
蘇珞綰沉聲說著:“我隻怕王爺做不成風流鬼。”
所以,蘇珞綰覺得,與他在一起,會被占些偏宜,可不會吃大虧。
因為寒錚的身體限製了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