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允許蘇珞綰與上官存這樣親密的動作。
他看著,隻想殺人。
“寒錚,你太過份了。”蘇珞綰咬牙切齒的說著,臉上帶著怒意。
上官存也抬手握住了蘇珞綰的手腕,眸色清冷的看著寒錚:“靖南王的確過份了,珞綰要不要給你施針,是她的自由。”
寒錚根本不說話,不管是不是理虧,他都一副我最大的樣子。
他在軍中長大,知道最多就是軍令如山。
而且在宮中,就是聖旨一下,必須尊從。
所以,他的性格也一向如此。
當然,隻有他指揮別人的份兒。
也隻有他命令別人的份兒。
“她是本王的府醫,哪裏來的自由,等過些日子,進府成了王妃,會有自由的。”寒錚挑釁的看向上官存。
一字一頓,也是說的咬牙切齒。
雖然他現在很強勢,就算動手,上官也不是他的對手,可他還是輸給了上官存。
因為蘇珞綰的心裏有上官。
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實。
“靖南王想多了,她不會成為你的王妃。”上官存不知道寒錚已經囂張到這個地步了,這才分開幾日,竟然口口聲聲要娶蘇珞綰為妃了。
“你阻止不了。”寒錚冷哼。
上官存握了一下拳頭,眸色清冷的可怕:“試目以待。”
他的聲音裏也帶著冷意。
兩眸更是直視著寒錚。
他們二人的身高相當,身形也相差不多,隻是兩個人一黑一白,一武一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都是俊逸非凡,五官標誌,看著十分養眼。
兩人站在一處,有一種視覺上的強烈衝突。
更是一種視覺盛宴。
不過,此時此刻,蘇珞綰沒有心情欣賞美男。
她很煩,以她對寒錚的了解,今天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突然就後悔答應替他醫治心疾了。
答應了就得做到。
可他的心疾是天生的,而且十分棘手,即使日日施針,也要個三年五載能痊愈。
這期間,一日都不能間斷。
否則前功盡棄,還可能會讓寒錚更頻繁的發病。
“蘇珞綰,施針吧。”寒錚才不在意上官存的威脅,更不懼怕他的勢力,論氣場,他們也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你可以親自送他離開,然後,本王在你的房間等你。”
就是這麼霸道不講理。
“我會去王府給你施針,你先回府吧。”蘇珞綰能感覺到寒錚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她想忽略都不能。
她覺得,寒錚真的能一氣之下殺了上官存。
以他的身份,最多,讓大寒遭受嚴重的經濟損失,也不必償命。
寒錚不是玄遲,還會顧忌她的感受。
至少玄遲再恨上官存,也不會輕易動手的,因為玄遲知道,一旦上官存死在他的手裏,這輩子,蘇珞綰隻會當他是仇人。
可寒錚不會在意蘇珞綰恨不恨他的。
他隻會在意他自己的感受。
“一起走!”寒錚這話是對著上官存說的,一臉欠扁的笑著,一身黑衣,俊秀的五官,這一笑,仿佛一副名家畫作,讓人一下子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一個人,自成一幅獨特的景色。
甚至周圍的一切因他而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