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大火皇後也知道,也覺得大快人心。
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人所為。
玉容扯著嘴角冷哼,手握成拳,十分用力:“陳芷這個賤女人,最好別落到哀家手裏,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早知道這個女人跑到南疆能帶回來這麼多蠱師,當初就不能讓她活著離開。
現在也是後悔莫及。
寒陽用力點頭。
她也恨透了陳芷。
蘇珞綰已經將布防圖研空透徹了,就在剛剛,宮裏的兩個蠱師,已經死在了玉倫手裏。
以玉倫的手段,單獨對上這些蠱師,根本就是一麵倒的形式。
那些蠱師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此時看到沉著臉的寒徹,蘇珞綰便猜到了是因為夏南煙之事,卻沒怎麼在意。
“你怎麼能用這樣的藥……”寒徹現在很憤怒,很生氣。
堂堂帝王在眾人麵前被陳芷那般威脅,責罵,當然無法承受。
此時就想對著蘇珞綰發火。
卻又底氣不足。
“人沒死吧!”蘇珞綰渾不在意的說著:“隻要沒死就行了。”
她需要的就是拖延時間。
布防圖,她已經讓人送到寒錚手上了,這會兒城外應該也動手了。
寒徹隻是瞪著蘇珞綰,臉色鐵青,喘著粗氣。
“你來的正好,你雖然……沒什麼實權,風鎖消息總能做到吧,我已經讓玉仁堂的人攔了外麵的消息,可未必能全部攔下來,宮裏這邊就看你了,在蠱師和蠱蟲沒有處理幹淨之前,絕對不能讓陳芷收到任何消息。”蘇珞綰的氣色不錯,心情也不錯。
卻帶著狠戾。
她一定要讓陳芷付出代價。
“朕來安排!”寒徹想反駁,又沒有足夠的理由。
隻能應了下來。
隨卻又咬牙說道:“陳芷讓你去醫治皇後!”
“讓她親自來請我!”蘇珞綰扯著嘴角,笑意帶了幾分森然。
寒徹有些頭疼,他一個皇帝,竟然成了傳話人了。
可眼下,他也不能把蘇珞綰如何,隻能瞪了他一眼,向坤寧宮方向走去。
宮裏很安靜,安靜的讓人心慌。
他也在期待著。
蘇珞綰的能力也讓他有些心驚。
手段和心計更讓他佩服。
那布防圖在他手裏,怕是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而眼下,看蘇珞綰的樣子,是胸有成竹了。
心裏更是帶了幾分遺憾。
想到他與蘇珞綰的關係,倒也沒有辦法,如果當初他娶的不是夏南煙,而是蘇珞綰,形情一定不一樣了。
卻是天下大忌。
陳芷正扶著夏南煙的肩膀,手指顫抖著,看著夏南煙被血浸透的長裙,臉上全是心疼,一邊輕輕喚著:“南煙,南煙,你醒醒,醒醒啊……”
走回來的寒徹卻是冷冷看著陳芷:“蘇珞綰不肯來,她讓母親你……親自去請她。”
“放肆!”陳芷低喝一聲:“一個賤丫頭,敢如此猖狂,找死!”
一邊說著,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嬤嬤:“守好皇後!”
她正在氣頭上,現在很想殺人。
蘇珞綰敢如此托大,在她看來,就是找死。
在陳芷趕往聽雨閣的這段時間裏,寒錚已經將城裏和城外的三處蠱師們休息和養蠱的所在都一把大火燒了。
連同禦林軍的大營也一並解決了。
這樣一來,就把陳芷的所有勢力血洗了一番。
“蘇珞綰,你是嫌命長了嗎?”陳芷揚著頭大步走進來,隻是沒走幾步,就被一把劍橫在了脖子上。
立即不敢輕舉妄動了。
“語氣好點,誰嫌命長了?”握劍的正是剛剛趕過來的玄遲,外麵已經一片混亂,他趁機進了宮。
他得護住蘇珞綰。
“你……”陳芷不敢亂動,惡狠狠的瞪著玄遲,臉色青紫交加:“你竟然沒死!”
“你明明知道我沒死,現在問這話有意義嗎?”玄遲扯了扯嘴角,陳芷派人搜過他們,更是用蠱蟲探到了他們的所在。
不過玉清用了些藥粉,將蠱蟲給弄死了,當即轉移到了玉仁堂在大寒皇城的府邸。
才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