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蘇珞綰便吩咐玉仁堂的弟子小心防備雲家莊的人,這些日子,蘇珞綰也安排了半數的弟子去收集藥材,更準備自己開山圈地種草藥。
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更得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
因為玉清離開前對玉仁堂的弟子說過,蘇珞綰的話就是他的話。
所以蘇珞綰吩咐下來的時候,倒是無人反對。
更是將消息傳到全國各地。
一時間玉仁堂上下也忙碌了起來。
蘇珞綰也忙的團團轉,寒錚和玄遲倒是成了她的跟班兼助手。
任勞任怨。
“出事了!”第十天頭上,玉清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他的麵色較離開前清冷了許多,人也瘦了一大圈,一身孝衣更顯得整個人十分單薄。
見蘇珞綰正指揮著眾人開山,倒是有些意外,之前玉一琢也提議過,不過,長老會都覺得太過耗費人力財力,不肯出資,更是堅決反對,因為那時候,長老會還能通過與雲家的合作從中賺取大批的回扣。
所以,這件事,便一直擱置了。
現在長老會已經不複存在了,自然無人指手劃腳了。
“玉清師叔,這麼快就回來了!”蘇珞綰也有些意外,忙推開寒錚和玄遲,向玉清走了過去:“外祖父和五師叔祖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此時的玉清一臉的風塵仆仆,卻掩不住仙風道骨。
眉眼間有幾分疲憊:“十幾處玉仁堂都被打砸了,損失很大。”
與此同時,寒錚也接到了飛鴿傳書,麵色變了幾變:“珞綰,這邊的事情交給玄遲來處理吧,我們出去看看。”
他是不會離開蘇珞綰半步的,他可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絕對要寸步不離。
“什麼人幹的?”蘇珞綰的麵色冷了下來,握了拳頭。
“看裝扮是普通百姓。”玉清倒是樂見寒錚和玄遲留下來,他們二人一定能幫玉仁堂解決這個大麻煩。
以他們二人的勢力,就算雲家與鑒寶堂聯手,也未必能撼動玉仁堂。
“百姓哪有這樣的膽子。”蘇珞綰冷哼一聲,接過寒錚手裏的紙條看了一遍:“全國各地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倒是好手段。”
“珞綰,你放心,大寒皇城那邊的鬧事者,已經被官府控製住了,咱們的人會與他們交涉,這大寒地界的人,也很快就會全部製止住了,大賀和大齊我們親自走一趟就好了。”寒錚的麵色始終鎮定自若,這點事,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大不了,把人都解決了。
他是武將,一向喜歡斬草除根。
他覺得,隻要把雲家和鑒寶堂上下都除掉了,問題就根治了。
“大齊那邊我來解決。”玄遲走過來,不爽的瞪了一眼寒錚:“你的辦法倒是可以把問題解決,卻是治標不治本,這樣一鬧,玉仁堂的名聲就會受損了。”
“怕什麼,這天下間,除了玉仁堂,還有什麼人能為百姓治病?名聲受損怕什麼。”寒錚一向狂妄乖張,對於玄遲擔心的問題,根本不在考慮範圍內。
他娶蘇珞綰,都是用的陰謀詭計。
玉清擰了一下眉頭:“靖南王此話差矣,玉仁堂百年來的名聲不能因此毀了。”
本來他還在調查玉一琢和玉一華之死,可是全國各地的玉仁堂相繼出事,他也無心再調查,才會趕了回來。
“師叔還真替玉仁堂著想,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寒錚眯了眸子,若不是因為蘇珞綰還算尊重玉清這個師叔,他絕對不會在意玉清的意見。
其實寒錚也知道是什麼人殺了玉一琢和玉一華,他也不能理解。
也在派人調查此事。
更是間接擾亂玉清的視線。
就算皇上當年真的做錯了什麼事,寒錚也想維護自己的父皇。
玉清的麵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希望靖南王不要插手我的事。”
“師叔錯了,本王不是插手師叔的事,隻是不想你調查皇室。”寒錚沉聲說著:“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傷害皇上。”
十分霸道。
玉清眉眼間起了殺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蘇珞綰。
蘇珞綰也擰著眉頭,看了兩人一眼:“你們之間的問題實在不好解決,就去打一架,誰贏了,誰就有發言權了。”
換來玉清一個白眼:“珞綰師侄女兒,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門,你這剛嫁人,就開始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