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錚哼了一聲:“先別管玉清是誰的孩子,先想辦法找到玉珂!”
他沒有時間陪著他們在這裏敘舊,回憶往事。
這些天來,他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心緒不寧,他隻擔心蘇珞綰。
“爺……王妃怎麼了?”青鳶還是焦急的問了一句:“她不是已經接手玉仁堂了嗎?”
她被寒澤帶回來之後,便失去了自由。
因為她一直都沒能完成任務,玉一華也對她起了戒備心。
可惜,即便如此,玉一華也不知道他一直都在追殺的人是寒錚,是惠貴妃的兒子!
“王妃……”玉一華還是正了正臉色,有些疑惑:“誰是王妃?”
“蘇珞綰是本王的王妃。”寒錚說的擲地有聲,他才不怕玉仁堂,也不怕玉一華,把話擺在明麵上:“如果你們不知道玉珂在哪裏,本王便自己去找。”
上官和玄遲都擰眉瞪向寒錚。
之前的種種,都壓下來了,此時寒錚卻沉不住氣了。
如果說蘇珞綰嫁給了玉清,玉一華還會在意一些。
此時說蘇珞綰是靖南王妃,怕是就不一會一樣對待了。
不過,玉一華並沒有在意這些,他細細打量寒錚,倒也看出了惠貴妃的模樣,心口有些緊,一邊搖頭歎息一聲:“其實就算這個蘇姑娘不是玉珂的女兒,我也不會見死不救,可當年二弟兄將玉珂逐出了師門之後,便無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師弟也不知道嗎?”玉一琢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臉的焦急:“老五,你想想,好好想一想,她會去哪裏?當初……”
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上官存也偽裝不下去了,他也站了起來:“據說當初珞綰的娘就是因為玉先生才被逐出師門的,你當真不知道她去了何處?”
這話其實就有些難聽了。
玉一琢盡力不去提當年的事,就是為了照顧玉一華的麵子。
可此時上官存竟然直接說了出來。
他與上官存接觸過幾次,知道這個少年人不簡單。
果然,把玉一華查的一清二楚。
更是有備而來。
玉一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在燒傷嚴重,不怎麼明顯。
更是瞪了一眼上官存。
“師傅還是風流成性!”寒澤冷哼:“是不是我和師妹也是你的孩子?這個蘇珞綰也是你的女兒?”
“蠢貨。”寒錚瞪了一眼寒澤。
說話竟然完全不經過大腦。
“別囂張,你很快就囂張不起來了。”寒澤冷哼一聲。
這些年來,他可是把玉一華耍的團團轉。
玉一華一臉悲痛的看著寒澤,隨即苦笑了一下,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是我的報應,報應啊!”
一邊自言自語:“我恨他,恨透了他,所以,我想讓他父女反目,父子互相殘殺,可我做了這麼多,卻險些害了自己的兒子。”
他知道,寒澤的人險些殺了玉清。
眾人聽到這話,也都明白,寒澤定是大火中死裏逃生的大皇子了。
而青鳶的身份寒錚早就確認過了。
這玉一華真的很恨寒帝,竟然要讓他們父子相殘。
“既然找不到玉珂,還在這裏廢什麼話。”玄遲起身便走,他的耐心有限。
“等等!”玉一華看著玄遲,還是收了情緒喊了一句:“你是江恒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