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娶蘇珞綰就能得到玉仁堂,他都不會同意。
長老會的十幾個老家夥看到與玉一琢一同走進來的蘇珞綰時,都愣了一下,更是低頭竊竊私語:“這……孩子怎麼這麼眼熟……”
“的確眼熟,似乎與一景丫頭很像,真的很像!”
“怎麼會是一琢的外孫女兒?”
“這身世,我查過,不會有錯。”
十幾個家夥更疑惑了。
都打量著蘇珞綰的五官。
讓蘇珞綰有些惱火,瞪了幾個老家夥一眼:“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連玉一琢也有些不快了,輕輕哼了一聲:“幾位師叔,如此看著珞綰,不太好吧。”
“她真的是玉珍的女兒嗎?”有人提出了質疑。
“自然是!”寒錚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本來門邊是有人阻攔的,他直接把人打暈了,他聽說十幾個老家夥要見蘇珞綰,就替她擔心,之前這十幾個老家夥已經派過刺客到玉仁堂了,今天也不會善了。
所以,他解決了玉清的事情,便趕來了這裏。
他一進來,就聽到有人在質疑蘇珞綰的身世,自然要挺身而出。
“你……是什麼人?”一個白須白發的老者瞪著寒錚:“大膽小賊,竟然敢擅闖玉仁堂。”
“靖南王!”玉一琢的表情也有些複雜:“這是玉仁堂的內部事,王爺最好不要插手。”
“隻要關於蘇珞綰的事,就與本王有關!”寒錚的語氣極強硬,態度猖狂,已經大步走到了蘇珞綰身旁。
也讓蘇珞綰有些意外。
這個寒錚竟然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這這……”幾個老家夥都有些惱火:“你用什麼證明這丫頭的身世?”
“自然是人證物證俱在。”寒錚笑了一下,麵對一屋子的老家夥,鎮定自若,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
玉一琢眯了眸子,看了看蘇珞綰,又看了看寒錚,才對上十幾個老家夥:“師叔們如果想看到人證物證,靖南王隨時都會派人送過來的。”
“沒錯!”寒錚點頭。
他當初為了堵住賀湛的嘴,把知道當年之事的人全部藏起來了,證據也都握在了手中。
現在他要證明蘇珞綰是玉珍的女兒,就容易多了。
“自然是要看的。”二長老說的斬釘截鐵:“其實一個女娃子,就算真的是玉珍的女兒,也怕無法撐起玉仁堂,現在的玉仁堂可是內憂外患。”
“非也!”玉一琢打斷了二長老:“二叔,師侄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讓珞綰與玉清成親,到時候,玉清自然會輔佐珞綰打理玉仁堂上下。”
“那又如何,終究是個女子,以我之見,這玉仁堂就該交給玉清,他們要成親,這玉仁堂交給誰,都是一樣的。”三長老卻沉聲說著:“何況當年大師兄是有意將這玉仁堂交給老五的,是老五拱手讓給了你,如今,他的兒子繼承堂主之位,也是名正言順。”
聽著這話,玉一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蘇珞綰。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老生長談了。
這些日子,這十幾個老東西都在議論這件事。
可他不敢將玉仁堂交給玉清……
震驚的不僅僅是蘇珞綰,還有寒錚。
他們的確沒想到,玉清竟然是玉仁堂的後人。
“不管當年如何,我現在是玉仁堂的堂主。”玉一琢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說著。
就因為玉清是老五的兒子,他才會忌憚。
才會懼怕。
可有十幾個老家夥盯著,他又不能除掉玉清。
玉清找了半晌,才從管家口中得知,蘇珞綰來了東廂房,他沒想到長老會的人都到了,更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讓他震驚的話。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玉仁堂的五弟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倚在門邊,沒有走進去,這件事讓他一下子無法消化了。
他覺得當年的事情也一定有蹊蹺。
明明是玉仁堂的五弟子,為何會死在寒帝手裏?
這裏麵到底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此時的玉清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一去想這些事,便覺得頭痛難忍。
蘇珞綰也努力讓自己鎮定,今天的這些消息,讓她也有些消化不動了。
而且她隱約覺得,玉一琢在心虛,此時是秋初季節,天氣本就不熱,他的額頭卻沁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