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郭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明白。
“明白了一半,沒有全部明白,醫院還真是黑。”老郭道。
“好吧。”易永恒有些無奈道:“你知道蘑菇是怎麼生長的吧。”
老郭點點頭。
“木頭是可以種蘑菇的,隻要它是木頭。如果是鋼鐵的話,它隻能生鏽。木頭可以長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頭全長蘑菇呢?木頭隻有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它才能長出一個蘑菇來。人體的某個地方長了一個東西,就像木頭上長了蘑菇,怎麼辦?隻有兩種辦法,一種辦法是摘掉蘑菇。它長出來,你把它摘了,這種摘掉蘑菇的辦法是不是辦法呢?確實是辦法,而西醫就是一直在摘蘑菇的這個人,摘了又繼續長出來,有屁用啊。”
“而我隻是摘這個蘑菇,然後改變了你這個蘑菇能夠生長的環境,你如果把一個長了蘑菇的木頭放到伊拉克的沙漠裏,你看它還長嗎?它肯定長了也會縮回去。沒有了長蘑菇的環境,蘑菇還會長出來麼?沒有了毒素生長的環境,毒素還會長出來麼?我給你吃中藥,而沒有用手術的辦法,用中藥的藥性,改變了你的內環境,依然是用藥性的偏性糾正了人體的偏性,把你能夠長蘑菇的環境調整過來了,那個蘑菇不就不長了,長了也會消去的。手術一切,啥都沒有了當然病好了,還治療個屁啊。”易永恒粗口道。
“明白了,西醫和中醫一比還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裏。原來我一直被坑了還不知道,要不是遇到你,我這一輩子怕都玩了,你在給我看看,看看我還有啥病沒有?”老郭來癮了。
“抱歉,你要不是和我有緣,我才懶得治你個假藥販子呢。要不是你們以前賣假藥,中醫會被人罵成這個樣子麼?”易永恒說完,坐回了電腦邊。
老郭老臉一紅,此時才明白,原來易永恒就是個實實在在的中醫,要不然也不會對他們這一行如此憤怒了。
“嘿嘿,那我先走了,有事在找你。”老郭知道自己呆不下去了。
“別忘了給我去搞診所的證明,還有,以後注意鍛煉,隻有自己鍛煉出來的身體才是最好的身體,藥物治療總是會對身體又是傷害的。”易永恒道。
“好的,東西我一定幫你搞到。”易永恒最後一句話,老郭很感動,所以老郭說得自信滿滿,顯然是對易永恒是信服了,這樣的醫術不用出去,那真是暴殄天物。
看著老郭走了,易永恒心裏平靜:“最近越來越容易生氣了,看來要多練心啊。”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心裏素質是最重要的,所以這就是經驗的重要性了,哪怕你就是博士出生,但是你沒有實踐,那就是個空架子,而易永恒今天還真拿老郭當了一回白老鼠,不過易永恒的醫術,治療這樣的病,那簡直是綽綽有餘啊,怪老頭的醫術和青囊書的醫術結合起來,那簡直是最佳的結合,不過老郭的病之所以有那麼大的效果,那還是因為五禽戲的原因,真氣導引的那一環,起到的作用最大,不然的話,這病,易永恒也要三兩天才能搞定。
隨後,易永恒走出了了家門,在外麵遊蕩了起來。
湘南中醫大學。
“怎麼會呢?易永恒這家夥不是報考了中醫學院麼?為什麼查不到他呢。”這人穿著一雙安踏鞋,粉紅色的安踏一套,不正是林曉魚又是何人。
“曉魚怎麼啦,在想什麼?”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走了過來。
“沒什麼。”林曉魚說。
“你不會是想那個鄉巴佬吧。”要是易永恒在這裏的話,肯定會認出,這人就是在火車站說易永恒叫花子的那人,也就是林曉魚的表哥。
“什麼鄉巴佬啊,我告訴你範建仁,你以後少在我麵前這麼說他。”林曉魚一怒,隨後疾步走出了學院,這句話搞的旁邊偷望的學員都是灰溜溜的走了。
“他本來就是個鄉巴佬啊”看到林曉魚臉色不對,範建仁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麼?我們去逛街去。”
回頭望了範建仁一眼,林曉魚眼神中露出一絲未知的皎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