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不會有什麼事情出現,因為這隻是一個很小的手術,當初他做的時候給胳膊上打上麻藥,醫生縫合完一點痛都沒有。
可此刻站在這兒,還是有點點的焦心,不放心,視線總是三五不時的瞥過門口。
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了。
誰讓裏麵那個是他兒子呢?
也總算是讓他體會了一遍,才能堪堪了解,那****從冰冷的手術室上走下來安父的那種心情。
而遠在國外說是要度蜜月的兩位,因為少墨剛剛的電話勾起了五年之前的回憶。
安祈夜在身下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本是危險的眼眸沾染著慵懶跟笑意
“從實招來,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秦幼雪被他咬的吃痛,眉頭皺了一下,與那墨色的眸子對上,半帶著笑容,半疑惑
“你給過我選擇?我怎麼不知道?”
安祈夜看著身下的女人,笑容越來越大。
“你這是在怨我,當初強逼你?”
“我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認為的。”
秦幼雪說著,就閉上眼睛不想搭理他。
安祈夜看著她,突然俯下身子,撬開紅唇,唇舌激吻。
“唔···”
他這個人,從來都是熱烈的,熱烈到她要全力以赴才能承受。
一吻結束,安祈夜看著身下迷蒙的女人,話語似認真似玩笑
“對你,隻能用逼的。不然,得不到你。”
秦幼雪哼了一聲,沒說什麼。其實她也明白自己的性子。
怕是全天下,也隻有這男人才能做的那麼心安理得,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秦幼雪跟安祈夜的第二次見麵,是在一個夜場的酒吧裏,也是在這裏,兩個人的命運,算是第一次糾纏在了一起。
她是高中文憑,英語隻能當作普通的交際手段,一出國門,她身無長處,唯一陪過她漫長歲月,並且還比較熟門熟路的,大約就是賣酒了。
她再次去了夜場的酒吧賣酒,一個長相姣好的東方女子,在酒吧裏也是很顯眼的。
上班一個星期,錢掙了不少,可是騷擾也是有了不少。
這裏不是聖堂,有著最嚴格的管控。
開放的過度,堪稱放浪的酒吧,秦幼雪每天要躲避的鹹豬手,能夠繞酒吧一圈。
當然這麼形容可能有些過分,可是通過這個也大概可以了解,她每天的工作,除了推銷酒,還要防色狼。
就在她跟某一個客戶糾纏的時候,旁邊一位以打招呼的名義,眼神猥褻想要伸手摸她。
可就在手快要碰上的時候,遠處二樓開著的窗戶,一瓶足夠買下一個酒吧的上等洋酒,噴灑著未喝完的酒,徑直的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彭!
聲音很大,男人的尖叫聲更大,尤其是還在秦幼雪的身後嚇了她一大跳。
抬頭,在二樓的窗戶口,看到了那個讓她記憶猶深危險的男人。
如果問,安祈夜在秦幼雪的心中有多危險?
危險到,隔著窗戶,隔著這麼遠,她就想不顧一切的扔下手裏的酒水離開。
沒想到會再次相遇,明明她都不敢再出現在賭博的地方,她甚至在知道了他是歡樂城的老板之後,隔著百米遠的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