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舞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毒。
她來此的目的,就是要整治蘇橋晚。
正巧上次那個一同給她羞辱的人,秦幼雪也在這裏,定要她們後悔當初敢招惹我!
蘇橋晚依靠在椅背上,
“我要是不同意呢?你能奈我何?”
吳小舞嗤笑一聲,精致的臉頰上抹著濃妝
“蘇橋晚,你來到這裏,還有你說話的份嗎?”
說完,她一擺手,身後十幾人紛紛從身後掏出形狀不一的短刀,鋒利無比壓迫囂張的向前走了兩步,直逼蘇橋晚。
“就算是你們四個身手再好又怎樣?躲得過這些刀刃嗎?不同意,就不要想著踏出這擂台區。”
吳小舞早早的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勢必要讓對麵的兩人付出血的代價。
而觀眾席上的一眾人,聲音已經紛紛高了起來。
擂台賽製上,雖然說大規則就是沒有規則。
但是能來這兒的人身後都是有些勢力的,在某些程度上,雙方的決戰也會形成一種平衡穩定的狀態。
免得最後不服氣,雙方拚的你死我活,讓他人漁翁得利。
這種一邊倒的事態,很少能夠見到。
蘇橋晚若有所思的點頭,
“吳小舞,你比上次相見,聰明了不少啊。”
至少知道,給自己留個後手。
那次在一條小巷被秦幼雪打的那麼狼狽,簡直就是心中的痛。
她這不算誇獎的誇獎,更是在往她的傷疤上戳。
吳小舞臉色帶著難堪與狠毒,正準備反擊。
就聽蘇橋晚利索的答應
“好,你的賭約,我應了,如果你輸了,同理。”
她答應的幹脆,讓吳小舞直接一口氣憋在了心裏。
篩子早早的擺在了桌子上。
蘇橋晚拿過篩盒,裏麵五粒色子豎直的擺放在麵前。
隨手拿過一個把玩,抬抬眼皮
“你來?”
視線瞥向吳小舞。
吳小舞已經站起身,
“陳先生,你來吧。”
一個四十多歲,唯一一位在擂台上西裝革履的男人,梳著油頭走過來,對著吳小舞點頭,繼而坐在了席位上。
陳雷有些不耐,於他而言,答應吳小舞的要求來這裏,已經很屈就了。
對麵那個看上去很囂張的女孩子,無論從她拿篩子的方式,還是眼神,分明就是個新手。
殺雞用牛刀。
“快點吧,速戰速決,今日你的這隻手勢必要留在這裏,何必再浪費時間?”
蘇橋晚一隻手把玩著篩子,一隻手聽著對麵的人話,挑眉。
口氣不小。
兩根手指夾著一枚篩子,高高舉起
“玩嗎?”
“嗯”
同樣一雙白皙的手出現,相比較這雙手似乎更細長。
秦幼雪淡定的將她手上的篩子捏過來。
蘇橋晚讓位,秦幼雪坐下。
玩骰子蘇橋晚不行,秦幼雪卻是個行家。
陳雷看著對麵換了個人,仔細盯著那個做到位置上的女人看了半天,這個就是一會兒要跟自己對決的人了。
不過換誰都一樣,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家,難不成手法還能趕得上他?
嗤笑。
“我也不欺你,比大小,誰大誰獲勝,一局定勝負。”
“好。”
秦幼雪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