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蘇橋晚一直沒鬧明白小叔非要叫她來聖堂做什麼。
現在倒是明白了。
可是···小叔,你表現的還能再明顯點嗎?
蘇橋晚端過橙汁,再看看兩人心裏默默。
這···她應該做些什麼?
心思轉動半天,隻得老老實實端起橙汁喝著。
秦幼雪放下飲品,將拿著托盤的手垂立
“請兩位慢用。”
說著,便走開了。
直至那一抹身影全部消失,蘇橋晚就看著小叔臉上帶著些陰沉之色。
視線飄過蘇橋晚
“你們不是朋友?”
“呃··所以呢?”
不明所以的詢問出口。
所以不應該要她過來一起喝一杯?
安祈夜心裏越來越鬱悶,隻是覺得心裏一股鬱氣不得而發。
蘇橋晚垂眸想了想
她跟秦幼雪,早就不是朋友了。
所以那日小叔跟她說秦幼雪回來了,她也隻是有些驚訝,便沒了其他的動作。
想必,秦幼雪跟她的想法大約是一致的,所以她回來,從未跟她說一聲。
就算是那件事情說開,兩人也從未想過要修複這段關係。
這麼想著的時候,手機再次震動。
低頭一看,是上官亓的號碼
“喂?”
“嫂子,你在哪?”
冰冷的聲音,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毫無聲調可言。
“在聖堂,怎麼了?”
“沒事,嫂子玩的開心。”
嘟嘟嘟,電話那頭掛了電話。
蘇橋晚低頭看了眼電話,呆愣了一下。
掛了?
這是幾個意思?
今個怎麼都這麼關心她在哪裏?
一抬頭就看到安祈夜狠厲陰沉的模樣越來越厲害。
蘇橋晚端起橙汁喝了兩口。
“小叔,你知道我跟秦幼雪為什麼鬧掰了嗎?”
心裏默默歎口氣,跟他說這些事情,但願有些用處。
安祈夜目光睨過來,沒有說話。
“要說起來,這件事情全都是她的錯。”
蘇橋晚毫不客氣的把事情的責任全都推到了秦幼雪的身上。
理直氣壯,而又光明正大。
幾分鍾的講解,將當初那件事情簡單的闡述了一遍。
安祈夜輕挑了一下眉眼
“所以?”
“明知道她害了我,可我還是沒法恨她。因為那種痛苦,我懂。如果異位而處,我也會做出相同的事情,可不一定能夠承受的住事情之後的結果。”
當初那麼輕描淡寫沒有一點解釋的兩人成了陌生人,再之後,輟學,來到了聖堂打工。
這或許是處理這件事情的最好方式。
因為就算是解釋清楚,當時的蘇橋晚也根本不可能把這件事情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跟她兩相安好的做朋友。
端起橙汁喝了一口,眸光認真
“她能擔得起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受得住難捱的苦,小叔,如果你要了解她,去解讀她的一舉一動的意義,不要用你聽到的,看到的,要用心。”
秦幼雪不是蘇橋晚,有什麼說什麼,想什麼做什麼。
有時候,上帝總是愛偏心些,給了一些人,就沒辦法給另一些人。
所以才有了燦如煙火的蘇橋晚。
所以才有了寂涼如水的秦幼雪。
蘇橋晚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剛剛,秦幼雪走過來的時候,那股子緊張,手都在輕輕的顫抖。
秦幼雪很在意安祈夜。
似乎,應該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