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金幻薇給她打電話來著,說是有製片人相中了她的劇本,一個青春校園劇叫《你好,乖丫頭》
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要約見一下。
這個場景,在上一世的時候也曾出現過。
就因著周明言的姐姐周明芝說,娛樂圈的人從頭到尾就沒有個幹淨的,進去了,便沒有資格做她周家的兒媳婦。
所以她咬著牙,拒絕了。
畢了業之後,寧肯在店裏打工,也真的再也沒有寫過劇本。
所以以至於後來她隻能依附於周明言,任他趨使。
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哪裏會放棄?
當然是要爭一番的。
至於金幻薇,算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吧?
在她與安少煜徹底決裂之後。
蘇橋晚走在路上,低著頭沉思。
就是這大中午的情況,她遇到了周明言。
“橋晚”
蘇橋晚轉過頭,與他相望。
“有事?”
原本周明言接聽到姐姐的電話,對蘇橋晚是很生氣的。
蘇橋晚往後退了一步
“我們已經分手了。”
周明言聽著她賭氣的話,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放柔了聲音
“橋晚,不要賭氣,是不是我姐姐找你麻煩了?你以後謙讓她一些,不要讓我難做好嗎?”
分手的話,那天打電話他自然聽到了,隻是根本就沒當真,隻是聽著對麵一片混亂的聲音,以為蘇橋晚在跟他鬧脾氣,哄一哄就沒事了。
蘇橋晚咬咬唇,委屈,
“你姐要打我,也要我忍著?”
周明言心裏已經有了計較,她這般委屈,看來是真的沒有像姐姐說的那般,不講道理,聲音更是放柔。
眼中帶著心疼
“橋晚不要難過了。”
如此般的語氣,便表示,周明言心裏有了判斷。
蘇橋晚聽著,點點頭,臉上終有露出了笑意。
直至周明言被一個電話叫走,蘇橋晚的臉色徑直的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模樣,手裏還有一盒德國進口的收工巧克力,是他走之前給她的。
看來是做好了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的準備了。
隻是自始至終,那一棍子也沒有落下。
蘇橋晚最聽周明言的話了,怎麼可能會對他撒謊,傷害他呢?
輕輕勾起笑,連帶著包裝袋一同扔進了垃圾箱。
她跟他認識了三年,談戀愛半年,巧克力從來都不是她喜歡吃的東西。
從前哪怕是如此,她也會興奮好半天,現在再看看被她丟掉的巧克力,除了好笑,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來描述了。
腳步匆匆的趕往相約好的餐廳。
她與幻薇說好的,是中午一點,現在十二點半,趕過去的話還來的及。
蔚海餐廳其實算是一個比較高檔的餐廳了,至少裏麵的消費水準是現在的蘇橋晚消費不起的。
看到金幻薇一身黑裙,紅色高跟鞋,波浪卷大紅唇,攻氣十足的模樣,衝著蘇橋晚招了招手。
蘇橋晚坐下,桌子上已經點好了菜色,挑眉
“製片人呢?”
金幻薇掃了橋蘇晚一眼,
“你就知道製片人,就知道你那個破劇本。”
說著一個合同協議書已經從挎包裏掏出來,遞給了橋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