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媛媛,我其實早就知道你喜歡清的事了。”白遲遲說完,又看了一眼司徒清,司徒清忍不住皺起眉來。
怎麼會提到這個?
陳媛不是努力在改變嗎,否則她也不會答應羅毅的邀請去歐洲旅行了。
既然她在拚命控製自己的感情並且也付出了行動,何必再來用這個做武器傷害她?
“遲遲姐,我,我,就算我喜歡清姐夫,我也不會去害人啊!”陳媛紅著臉,急急忙忙的說。
白遲遲點點頭:“對,我知道。可是媛媛,你我都是女人,你也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尤其是在感情這方麵。”
“遲遲姐端莊大氣,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會把我當成對手,而且我也認識到了錯誤,我不會那麼殘忍去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陳媛哭著說。
“我雖然沒有把你當成對手,可是我也絕對不會再把你當成無辜單純的鄰家小妹了。”白遲遲搖著頭說。
司徒清看著白遲遲:“遲遲,你在說些什麼?”
“自從你跟清表白之後,我心裏一直都有個疙瘩解不開,我沒有辦法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白遲遲推開司徒清的手。
“遲遲姐,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遲遲,我不知道原來你這樣介意。”司徒清也沒有想到白遲遲會當眾說出來。
白遲遲笑了笑:“我當然介意了,我不是聖人,一個女人對我的丈夫說喜歡他,我能怎麼想?輕鬆一笑嗎,我做不到。”
“白遲,說得好!”辛小紫對著白遲遲豎起大拇指,解氣的說。
“可是遲遲姐,我都已經很後悔對清姐夫說了那些話,現在我也不可能否認曾經確實很喜歡他,你讓我怎麼辦呢?”陳媛話語裏透著無奈,心酸和委屈。
司徒清想要阻止白遲遲繼續說下去,他摟著白遲遲的肩膀說:“遲遲,你不能站這麼久,我們回去。”
“為什麼我不能站這麼久,那是因為我懷孕了,媛媛,我是個即將臨盆的女人,我心裏如果老是有這樣一個結糾纏著,你覺得我會舒服嗎?”白遲遲問陳媛。
陳媛低下頭沒有說話。
辛小紫理直氣壯的說:“當然不舒服了!”
“你能不能別再添亂了!”司徒清惱火的看了一眼辛小紫。
“清,請你不要再指責小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我,你要怪就怪我好了。”白遲遲跟辛小紫肩並肩的站在一起,並且拉住了她的手。
司徒清心裏很是糾結,他覺得白遲遲說的話是真心的,但是怎麼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到絕情絕義,這也實在是太為難。
白遲遲看著陳媛:“媛媛,聽說孕婦產前產後都很容易憂鬱,而得了抑鬱症的人是很難恢複的。”
“遲遲,你怎麼會得抑鬱症呢,你向來都是開朗活潑的!”司徒清不希望白遲遲詛咒她自己。
“媛媛,你覺得呢?”可是白遲遲卻根本不聽他說話,這讓司徒清的心裏很不自在。
陳媛抬起頭看著白遲遲說:“那麼,遲遲姐你要我怎麼做才會不 抑鬱?”
“很簡單,在我生產之前,希望你可以搬出去。”白遲遲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特別是陳媛,她真的沒有想到白遲遲竟然這樣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趕走自己的話。
“遲遲!”司徒清嗬斥了一聲。
她怎麼可以跟辛小紫一樣無理取鬧?陳媛有什麼錯,錯就錯在她喜歡上了自己,可是這能算是錯嗎?
一個人喜歡另外一個人,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就已經很痛苦了,何況她在改啊,怎麼就不肯給她一個機會?
司徒清覺得自己仿佛不認識白遲遲了,她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趕走陳媛這種類似的話。
白遲遲隻是說過,等陳媛出嫁了也就好了,可是在此之前,她依然是可以住在司徒家的。
“你覺得怎麼樣?媛媛。”白遲遲淡定的看著陳媛。
陳媛的腦子也懵了,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白遲遲還沒有流產,還沒有跟司徒清決裂。
這樣被趕走的話,那麼多的計劃要怎麼實施?
一時間,陳媛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反駁白遲遲,隻能裝作可憐的樣子默默的抽泣。
“走吧,你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幹什麼?白遲已經不會再被你蒙蔽了,你能走就是運氣!要是換成我,非得讓你去坐牢不可!”辛小紫厭惡的說。
“小紫,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不過趕盡殺絕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我給她一個機會,也是給寶寶積福。”
白遲遲這一次一點都不像是從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