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了他的話俱是一愣，顯然段珩所說的話跟他們的認知產生了極大的偏差。
什麼叫就算去了也幫不上忙？幫什麼忙？寧寧她到底是去做什麼的？
這是除了段珩和方芙蕖之外在場的所有人第一時刻想到的問題。
“馨寧，是去做什麼的？”林嘉恒忍不住率先問道。他其實隱隱地有一個猜測，隻不過覺得不太可能。
“我父親那邊是做什麼的你們應該知道吧？”段珩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林蔚然他們點了點頭，雖然學校的其他人並不清楚，但他們跟段珩相處了那麼多年，對於彼此的情況多少還是清楚的，隻不過並未深入地談過罷了。
當初知道的時候林嘉恒和秦風對於這個行業還是很好奇的，也追著問了不少事情，隻不過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過，所以過了之後也就算了，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醉酒太多，也就導致了其實也算是一知半解。
至於其他人，她們聽說過的大多還是關於方芙蕖的消息，畢竟對方是自己學校的教授，至於段珩的父親，除了今天見了這一麵之外還真的是幾乎一無所知。
“寧寧會的其實也差不多。”段珩接著說道。
“跟鬼打交道？可是……”裴馨寧看起來並不像是膽子很大的人。
秦風這話一出，其他人瞬間愣住了。秦磊還算是淡定，畢竟通過之前的某些事，他也算猜到了一些。
至於林嘉恒，雖然自己的猜測被證實了，但他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怎麼會……我們認識那麼長時間了也沒有……”李曼曼剛想說什麼，聲音卻忽然變得猶豫。
在這個檔口，話被顧沁接了過去：“所以馨寧才會經常在晚上出門？”
平時裴馨寧晚上都會很晚回寢室，偶爾也會直接住在自己在校外的公寓，直到第二天上課才回學校，時不時地熬夜，大一的時候有的時候晚自習都不在……
這麼想的話，或許並不像她之前自己所說的在圖書館或者自習室上自習。因為除了這個時間段以外，她們寢室的人一般都在一起，對方做了什麼，互相之間都是很清楚的。
“可是她為什麼不說？”
“怕你們擔心，而且，女孩子會害怕的吧……”段珩替裴馨寧解釋道。
“可她自己不也是女孩子？”李曼曼有些不滿地反駁。
秦磊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別那麼激動。
“所以她也很害怕啊。”段珩看向李曼曼的眸中帶著難得的嚴肅。
即使對方很可能在事情過後什麼都不記得了，他還是想替裴馨寧解釋清楚這個問題。
方芙蕖對此倒是有些意外，她以為裴馨寧有陰陽眼，從小能見到鬼魂會跟兒子一樣習慣淡定了的，或許是因為她身邊接觸的人的原因吧，讓她下意識地這麼覺得。
“那……”
“她害怕鬼，很怕……但是她依然會做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想保護對她而言重要的人。你們相處的時間其實比我要長得多，應該能明白的吧？”段珩說著，眸中難得帶著醉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