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營業執照？
裴馨寧彎了彎嘴角，這話說的也是。
這一個行業若說沒有跟當權者扯上半點兒關係那是一點兒也不可能的，無論什麼營生都需要有營業許可，而這一個行業卻很難弄到這個東西，而且也會造成無法解釋自己資金來源的局麵。
所以，有能力以此為生的人必定有著自己的靠山，再加上自己的本事，一般情況下還真沒有什麼人敢得罪他們。
“我說的不對麼？”他挑眉道。
“沒有，你說得對。”裴馨寧肯定地點了點頭，隻是眸中的笑意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知道段珩的意思，因為她要去查清情況，所以必要的時候可以以此為契機保護自己。不管怎麼樣，在明麵上沒人能明目張膽地做什麼。
前麵的人此時早已轉移了話題，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此時的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燈光逐漸在城市的四處亮起，將整座城市變成了燈火璀璨的世界。
“學長？你們也來這裏吃東西啊？”一道女聲突然在不遠處響起。
他們已經走進了餐廳，現在正準備找合適的位置。
一行人看清了來人之後，不知道為什麼，裴馨寧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就連對什麼事都不放在欣賞的秦風也是如此。而且還伴隨著若有若無地飄過來的視線。
當然這樣的異樣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秦風很快反應了過來，笑著湊了上去：“袁小姐也來這邊用餐啊，那真是挺巧的。”
“是啊，看來我跟你們工作室的人很有緣分啊。”那個女人感歎道。
裴馨寧在他們寒暄的同時暗暗觀察者對方，從表麵上看，那個女人比她大不了幾歲，隻不過打扮得比較成熟，甚至可以說是嫵媚。她很好看，眼睛宛如波光粼粼的湖水，媚眼如絲，帶著吸引人的光芒。
栗色的大波浪斜斜地垂在一側，在臉頰的位置慵懶地打了個彎。一身長裙更給整個人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她是……”
還沒等裴馨寧問出聲，原本在寒暄著的幾個人的目光就移到了她身邊的段珩身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裴馨寧總覺得有些不太自在。這種感覺仿佛在那女人出現的時候就有了，隻是現在更加明顯罷了。
真正讓她覺得不太對勁的還是這幾個人的態度，奇奇怪怪的。
同樣感到奇怪的還有對麵的那女人，她叫袁枚，現在算是段珩的工作室的客戶。或許是因為她去的次數相對比較多，而且很會做人，所以跟工作室裏的人相處的都還不錯，甚至也可以說得上是普通朋友。
正因如此，在外麵偶然遇到之後，這些人的態度才會讓她覺得奇怪，似乎是……沒有原來熱情了？
她最先見到的自然是一群人中最耀眼的那個，雖然走在最後，但是她依然能夠立刻找出他的存在，隻是從剛剛到現在，他還沒有跟自己說過一句話。
“袁小姐。”段珩對她點了點頭，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