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刺激她了？”裴馨寧故意笑著看著顧沁，目光中帶著好奇。
“……我可沒那麼說，不過你啊，不愧是這段時間一直跟律師在一起，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顧沁轉移了話題，看起來並不想在這一方麵說得太多。
“什麼呀……”
等到王芊芊和李曼曼去書房查相關資料的時候，顧沁湊到了裴馨寧的旁邊：“芊芊想去占卜，這東西靠譜嗎？我怎麼總覺得又是忽悠人的，不過她高興去看看倒是也無所謂。”
“卜卦之術倒是一門很複雜的東西，這種店鋪怎麼樣誰也說不好，到頭來所有的占卜都可以歸結為一個詞——算命。”裴馨寧對於這些並不看重，網上也有很多類似的軟件或者論壇之類的，即使說得很準，但大多可以從心理學上找到根據。
“算……算命？”顧沁沒料到裴馨寧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詞來。
轉念一想卻好像沒有什麼不對，雖然她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你想，關於占卜，大多是想知道關於戀愛、事業、性格之類的事情，也就是關於命數的推測，這麼說不是算命又是什麼？”裴馨寧其實是故意把話題繞了個彎，並不像過於深究這一方麵，
她自己其實也是覺得不太靠譜的，但是若是明說，恐怕會擾了幾個人的興致。
雖然也有像是段家這類有真才實幹的人存在，但那絕對是極少數，甚至一般的人都不會知道這樣的存在。絕大部分從事這一行業的都是騙子，或許也可以說是學了一些心理學上的東西，說出來的話聽聽也就算了。怕隻怕真的遇到什麼事被這麼一耽誤會釀成大禍。
“這麼說也是。”顧沁是找不出來什麼反駁的話。
不過，若是直接跟王芊芊說她這是去算命，恐怕那興致勃勃的樣子立刻就能變成哭給你看。
“去看看就當玩兒了。”裴馨寧看著她有些糾結的神情輕笑了一聲。
她看得出來，顧沁會這麼問恐怕自己也是有些興趣的。她這麼說也算是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讓她對於將會聽到的關於占卜的結果不用太過在意。
在本身就很迷茫的人來說，一個弄不好或許會起到反效果。
“本來也是玩兒啊。”顧沁說著，眸光卻看向了別處。
裴馨寧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正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去看看那邊的情況。隻希望那是個有真本事的，而不是……用什麼投機取巧損人不利己的手段的家夥。
她最近已經夠忙了，並不想給自己找太多的事做。
因為段珩中午並不回去，所以裴馨寧也就幹脆在李曼曼這裏蹭了一頓飯。等到回去的時候看時間已經是五點了。
他好像是準備加班的樣子，要不要去看看，順便如果他加班的話送個愛心晚餐？
她還記得他那麼晚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時的樣子，剛好今天她要做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有時間去看看。
算起來，她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過他的工作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