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看起來真的很想要來我家做客。”
“切……”
隨後,三個人又“親切”地交談了一會兒,段珩便帶著裴馨寧回了學校。
兩個人走在路上,反正剩下的時間裏也沒什麼事情,便決定隨便走走,順便找個地方吃晚飯。
“四叔他那麼問,是你做了什麼嗎?”段珩低頭問道。
他可不覺得自己的四叔會那麼容易放棄追根究底,大概是覺得早晚會知道吧。別看他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隨隨便便的一個人,腦子卻聰明的很。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裴馨寧將她推了段文殊一下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這畢竟也不能證明是她或者他做的啊。
“原來是這樣……”他雖然之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段文殊那裏糊弄過去還是可以的:“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好。”她點了點頭。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便不需要操心所有的事情。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是會為她想到一切。
“你這樣下去會把我慣壞的……”她抬頭看著旁邊的男人,眸中帶這些認真。
她一向是一個很自立的人,但是最近卻好像開始漸漸地越來越依賴他的存在。不再隻是因為他身上有能讓她安心的氣息,也不再是因為有他在便不用害怕鬼魂的侵擾。而是,似乎隻要有他在,很多事情便不再是那麼困難,無論事情如何發展,他都能有辦法讓她安心。
這是一種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對此,她卻也有些微微的恐慌。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這樣下去,是好是壞呢?
他聽了她的話,微微笑笑:“那挺好。”
對她,由最開始的好奇、到喜歡、到心疼、到……想要永遠看著她。
他自認為本身算不上什麼徹徹底底的好人,但是從一開始遇到她的時候便莫名其妙的想要對她好。這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有什麼好的?”
“別人都不喜歡你了,那你就隻能在我這裏湊和著了。”他一本正經地開著玩笑。
“看不出來,還是個心機BOY呀。那也說不定有別的眼光好的人呢?”
“你這都是跟誰學得?”他笑著問道。
“這算不算近墨者黑?”她反問。
“我寧願你說近朱者赤。”他將她拉得靠近了自己一些,她能夠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笑聲。他自然知道她話語中的意思,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這樣挺好的。至少比之前更有人氣兒。也不再有之前的小心翼翼。
她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一些:“別鬧,旁邊有人呢。”
“現在想起來害羞會不會晚了一點兒?”
“什麼意思?”她抬頭看向他。
“今天見到的那幾個人都是這行業裏十分有名望的人,這也就是說,從這以後,你的名字就跟我綁在一起了。”
“啊?”
裴馨寧直到這時,才知道那幾個人眸中的笑意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後知後覺地瞪了段珩一眼,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有人當初冠冕堂皇地告訴我說這是為了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會更方便。”
誰知道他隻是淡淡地點頭:“嗯,因為他們知道你算是我們段家的人,所以不會找你的麻煩。”
“還有呢?”
“還有……至少在這個行業,是不會有別人對你示好了。”他的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不過眸中的笑意卻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哼,你這個人實在是太陰險了。還男神呢?那是他們識人不清!”
“你再說你自己嗎?要不然怎會在這裏?嗯?”他對她的話並不在意,輕聲在她耳邊問了句。
他的聲音微微上揚,帶著些不易察覺地魅惑。
“說不過你,不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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