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沒事的,有我在!”
“我沒事,既然你來了,幫我看看阿遠吧,阿遠的武道內力好像被封住了!”
魚笑說道這裏,心中泛起一股殺意。魏遲抱著她的手輕輕一動,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笑笑不生氣,就算你想殺人,也有我在!”
許久不見的魏遲,奇異般的壓下了魚笑心中的殺意,讓她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魏遲放了魚笑下來,卻還是拉著魚笑的手,兩人走進了許致遠的房間。
許致遠雖然沒有了內力,但是基本的警惕還在,他一下子睜開雙眼,但感受到魚笑那熟悉的氣息,他又恢複了平靜。
“師傅,你怎麼來了?”許致遠好奇的看著魏遲,當初在拜了魏遲這個師傅之後,他就發自內心的崇拜這個厲害的師傅,此刻看到這個熟悉的人,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
還沒等魏遲檢查他的問題。許致遠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拉著魏遲的衣袖斷斷續續的說道,“師傅,這裏有壞人,他們欺負笑笑,阿遠打不過他們……!”
許致遠哭得傷心極了,魚笑在後頭看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之前阿遠傷得這麼嚴重沒有哭,在見到她的時候也沒有哭,卻在看到魏遲的一瞬間哭了個傷傷心心,這讓魚笑生出了一些感慨,阿遠對魏遲的信任依賴是她不明白的,明明當初很排斥魏遲的!
“阿遠,不難過,我沒事的,阿遠已經很厲害了!”魚笑看許致遠哭得傷心,上前安慰道。
可是許致遠還是哭。
“哭什麼,作為男人,別人欺了你的笑笑,就要努力練武在打回去,哭又什麼用!”魏遲有些嚴肅的喝道。
許致遠聽了這話,卻漸漸地停止了哭泣,像隻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魏遲,“可是,師傅,我提不起內勁!”
許致遠忍不住偷偷看了魚笑一眼,這事他沒說,他怕自己不能在笑笑身邊保護魚笑了,他怕笑笑生氣。哪裏知道魚笑一眼就看出來了,阿遠不說,她也當做不知道罷了,想著等阿遠的傷好了,在請人看看,結果這魏遲大晚上的卻來了!
“擔心什麼,有我在!”魏遲說完就伸出手,在許致遠身上飛快的探了起來。
漸漸的他臉色越發難看,顯然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了!
看著他這臉色許致遠不敢亂動了,魚笑臉色也難看了起來,有些緊張的問,“阿遠到底是怎麼了?”
“別緊張,阿遠問題不大,這是七品高手動用了特殊手法,封了他的經脈!”魏遲神色冰冷的說道,說完又轉向魚笑道,“你們在京都到底出什麼事了?笑笑,別瞞著我!”
經過幾次糾紛,魏遲再也不敢派人盯著魚笑了,以至於最近發生了這麼多大事,魏遲卻不知道,還在開心的謀劃著。
魚笑沉默,不知該從何說起!
許致遠看了兩人一眼,像一個和家長告狀的小學生一樣說道,“他們用水潑笑笑,他們還打我,打小白,師傅,你去找找柳姨,柳姨不見了,笑笑很難過的!”
許致遠提到柳姨,魚笑身上散發的哀傷更甚,遠遠的魏遲都能清晰感覺到!
“柳姨死了!”魚笑的聲音有些不穩的說道。
魏遲心中一震,總算是知道魚笑之前的那股哀泣來自哪裏,怎麼會這樣,她知道柳姨在魚笑心目中代表著什麼!
許致遠聽到這個死字,一下子抬起來,疑惑的看著魚笑。他什麼都不懂,但是他知道死是什麼意思,他的阿爹死了,他的阿娘也死了,柳姨,柳姨好好的怎麼也會死了呢?
魚笑帶著幾分心疼的慢慢走上前,輕輕的靠著許致遠柔聲道,“阿遠別怕,笑笑還在,笑笑不會離開你!”
此刻這場景,落在魏遲眼中,就像兩個相依為命的孤苦孩子,讓人止不住心生憐意。可是這是他的笑笑啊,不該這麼悲傷的,有他在,明明不該的!
他以為這京都是好地方,他以為魚笑會開心見到自己的父親,他以為那個聯姻足夠保護魚笑的安慰。可是他沒想到,他視如珍寶的笑笑,卻讓這些人隨意欺淩!
之前天色灰暗,以至於他根本沒看到,才來相府兩日的魚笑,臉色有多麼糟糕!
魏遲也上前去,輕輕的擁著兩人,“笑笑,是我不好,是我沒有護好你,別怕!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