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裏這種事,對於魚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對於錯誤理解魚笑心思的魏遲,也似乎是好事。可齊願和柳姨就不這麼認為了啊!
阿笑居然讓男子進她的閨房,這,這不合理啊!
柳姨張了張口,可終究沒說出話來。
魏遲和魚笑進屋了,屋外幾人麵麵相覷。
“說吧,什麼事?”魚笑隨意的坐在床邊,把唯一的凳子留給魏遲。
“這村子裏和靈藥山之間的靈氣,是怎麼回事?”
魏遲一進村就發現了這靈氣濃鬱得不對勁,之前忙著見魚笑沒細看,現在仔細觀察了一下,嚇得不輕,靈藥山和這些村子居然用靈氣鏈接了起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至少他見過的植物係靈力,沒有任何人能做到。
“你,能感覺到這靈氣嗎?”
“能,這世間有一種人叫做靈脈者,雖然少,但確實有,但不知是誰這麼大的手筆。”
魏遲感覺這事和魚笑脫不了幹係,之前他查過的魚笑並沒有接觸過什麼厲害人物啊!所以他很疑惑的直接開口問了。
“是我弄的!這樣以後對藥苗好!”魚笑看著魏遲熱烈的眼神,喃喃的說道。
魏遲張了張嘴,驚得不輕,這般大手筆,居然隻是為了種藥。
“你怎麼成功的,我記得你的靈力並沒有這麼強大。”要不是這話出自魚笑之口,魏遲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這靈藥山和我有些特殊聯係,加上牽引這靈氣的時候,正好進階,所以就成了!”魚笑解釋道,反正魏遲什麼都知道,對於魏遲,到真的沒什麼好隱瞞的。
“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在對人說了!”
所以就成了,那些大能都不成的事,她魚笑所以就成了,這事傳出去了,不知道會對魚笑有多大的影響。
“恩,好!”
柳姨在門外提心吊膽的等著,所幸魏遲並沒有待太久。
“柳姨,多謝您這些年對魚笑的照顧!”魏遲對著柳姨鄭重的說道。
柳姨心中瞬間無語啊!這就進了一趟屋子。她照顧魚笑不是應該的嗎?怎麼要他魏遲謝,他魏遲以什麼立場感謝啊!這都隨阿笑叫上姨了,這......!
“你,你和阿笑......你們?”
養了多年的姑娘要處對象了,總有一種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雖然是隻很帥的豬。
“我們兩情相悅!”魏遲無比自信的說出這句話。還好在屋子裏想水渠修建的魚笑沒有出門,沒有聽見魏遲這句話。
......柳姨被魏遲的直接驚得呆愣了很久,許久回過神來的柳姨,卻有些神色不對。思緒似乎飄到了很遠,飄到了阿笑小時候,飄到了那遠在京都的魚家。
“你隨我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魏遲悄然跟上。
“魏遲,你知道阿笑的身份嗎?你知道和阿笑在一起將要麵臨什麼嗎?”柳姨說著有些哀戚,對於這個為魚笑藏了十幾年的身份,在魏遲危難相救下,柳姨決定全盤托出。
她看出魏遲不是一般人,如果和阿笑在一起,必然會麵臨京都的魚家,隻是不知道魏遲能不能護住阿笑,會不會像當年的姐姐一樣,死在那高牆大院裏。
“柳姨,不用擔心,我什麼都知道,那個魚家我還不放在眼裏。”
在柳姨的震驚中,兩人談了許久。
......
柳姨和魏遲的這場談話,沒有人知道說了些什麼。但是此後的柳姨多了些笑容,看魏遲的神色猶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對眼。
魏遲在魚笑家的客房暫時住下了,那些護城衛,委委屈屈的擠在了魚笑新建的倉庫裏,還好倉庫夠大,當初特意為了這批藥材修建的,隻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場雨。
翌日。
村口風風火火的趕來了一個人。看起來麵容有些憔悴,可實在漂亮得不像話,穿著一身男裝,就像喜歡女扮男裝的富家小姐。
見人就焦急的打聽魏遲的下落,焦急的麵容真是我見猶憐。
好不容易找到魚笑家,看見攔在門口的護城衛,這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主子呢?”這人問道。
“屋裏!”護城衛的頭目回道。
這人跌跌撞撞的闖進屋子,就看見這樣一幅畫麵。
一個小丫頭在紙上拿著炭條寫寫畫畫,而魏遲居然在一旁耐心的剝著鬆子。
“主子!”這人語氣裏帶著一股子怨氣。
“諸葛,你來了!快來看看這圖紙怎麼樣,有實施的可能嗎?”魏遲對著這人顯然很是熟悉。
魚笑正在畫著疏散洪水的圖紙,聽見聲音抬起頭來。
麵前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人,幽怨的看著魏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