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接連而來(1 / 2)

至於許富的宅子裏,要怎麼救人,怎麼處理殘局,就不是他們需要理會的事情了。

魏遲抱著魚笑一路走回去,從魚笑被抓到回到家裏,也不過短短的一個時辰,柳姨和許致遠還沒有回來。

兩人沉默的對望,極有默契的一同開口問道。

“你到底是誰?”魏遲相信,沒有哪個村民能似魚笑這般麵不改色的對人戳刀子。

“你怎麼找到我的!”魚笑也好奇,魏遲怎麼知道她在許富的院子裏,及時趕到。

“我是魚笑啊!”她笑了起來,是咧開嘴角的輕笑,在為自己劫後餘生而高興,在如何,她畢竟是個姑娘,這具身體,她還是並不想讓惡心的人觸碰。

“你不是!”魏遲相信自己的判斷,一時間思緒飄得老遠。這個女孩會不會是誰派來接近她的?那原本的魚笑呢?她有什麼目的呢?

“憑你的能力,我是誰,大可自己去查!”魚笑內心暗暗警惕,這個男人很可怕,沒有任何依據,依然肯定的說她不是魚笑。她確實不是魚笑,她是魚笑。既然你不信,那麼就自己去查吧。

後來,魏遲確實派人查了魚笑,查得一清二楚,查得透透徹徹。包括那連魚笑自己都不知道的不為人知的身份,包括那祭天大火中的神跡。

他自然也從這些事情中,看出了一些什麼,雖未言明。

魏遲並沒有解釋是怎麼找到魚笑的,總不能說是一直派人跟蹤她吧!

“我先走了,許富的事情,我會解決,你不用擔心。”現在這個情況,魏遲也並不好問些什麼。

“謝謝!”

走到門口的魏遲,聽著這聲謝謝,沒有回頭,卻扯了扯嘴角。

魚笑手腳無力的換下了濕衣服,看著床沿上那長袍,暖了一下,似乎這個男人住在隔壁也不錯。

魚笑隨意的從手心裏生出一朵花,放到桌上的瓶子裏。瓶子可不是什麼漂亮的花瓶,隻是廚房沒什麼用處的土瓦瓶子。她認為樣能讓她的心情好上一些。。

......

“你在做什麼?”如清風般溫柔的聲音響起,沒有關緊的大門居然被推開了。

魚笑表情一淩,犀利的目光回頭看向這個不請自來還極其沒有禮貌的女人。

聲音溫柔,來人可不溫柔。

是許靜月,和魚笑恩怨頗深的許靜月。

魚笑微微皺眉,看著這個女人,想來應該沒有主意到桌上的花吧,那朵還泛著水珠的花。

“你來做什麼?”魚笑沒有回答,反問道。

她站起身來,直視許靜月,眼裏毫不掩飾的厭惡。

許靜月似乎沒想到,當初那個說話大聲都能嚇到的瞎子,這般的盛氣淩人,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許靜月看著這張她厭惡的臉,突然笑了起來。

“喲!你這臉怎麼是腫的啊!”尖酸的話語,幸災樂禍的表情。

魚笑麵上神情更冷,許富打傷的臉,還為消腫。

看著魚笑這種無論你說什麼,都一臉平靜的樣子,許靜月咬牙,當初這個瞎子怎麼就不淹死呢?許靜月微微吸氣,強製鎮定下來。

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魏遲,她的魏遲,居然跑到了這個女人隔壁,聽聽村子裏那些傳言。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配上上魏遲,怎麼可能。

“今天來,隻是想告訴你,當初......當初是你自己不小心掉水池裏的,可別胡亂說話,記清楚了嗎?還有,給我離魏遲遠點,不然要你好看!”許靜月高傲的抬著頭,溫柔的語調理所當然的命令著魚笑。

“嘖~”魚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哪裏來的這麼厚的臉皮,理直氣壯的讓人好笑。

魚笑本就沒打算放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一臉坦然的來找她。本來準備過段時間在收拾她,既然來了,那就讓她先長點記性。

魚笑一步一步的朝著許靜月走去,迷藥已經漸漸退了,恢複了些力氣。純黑的眸子,就像一個上位者,看著地上的螞蟻,不屑,藐視。許靜月似乎被這樣寒霜一般的神色嚇到了,一步一步後退。

“砰!”撞到了牆,退無可退。

“你,你想做什麼!”這個時候的許靜月看起來,真真是楚楚可憐,文文弱弱。怎麼形容來著,就是書裏寫的,永遠是受害者的綠茶婊!

但是她似乎忽略了,論長相,比可憐,誰又比得過魚笑呢!

魚笑的模樣,就是典型的不說話,沒表情,旁人也會覺得這孩子的氣質讓人心疼!

魚笑嘴角微勾,笑了笑,推開許靜月走到門外,敞亮的院子,周圍的人都能看到。

許靜月不明所以的愣在門口。

突然,魚笑開口說話了。

“許靜月,你到底想怎麼樣,上次推我入水,沒把我淹死,你還不滿意嗎?你還想怎麼樣?”魚笑並沒有柔弱的摔倒在地,也並沒有委屈的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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