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這種東西,隻有在和別人討論的時候,才是最讓他們覺得有趣的,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話,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我跟你說啊,我們村子裏的那個寧媒婆,你知道嗎?”夫人張嘴就說出了她們婦女中的一個名人,寧媒婆在她們這些婦女之中是非常有名的,一來是因為她是個媒婆,二來就是因為寧媒婆的八卦。

寧媒婆在收集八卦這一方麵的能耐是非常強悍的,以往,大部分的八卦都是寧媒婆泄露出去的,可以說是村裏婦女中,流傳最快知道最多的一個人了,所以,村裏的大家,對於寧媒婆這個人,多少都是知道的。

婦女輕輕的點頭,她當然知道寧媒婆了,她還在媒婆那邊聽過不少八卦呢,“我知道,然後呢?可是寧媒婆那邊又傳出什麼八卦來了?”

她會這麼想,也是正常的,寧媒婆就是個媒婆,除了婚嫁的時候,其他的時候都用不上寧媒婆,而那個婦女會在這個時候,這麼鄭重的提起寧媒婆,那麼承上啟下,寧媒婆必然是這個八卦的開頭者!

“不錯,就是寧媒婆那邊傳來的八卦,你可知道,寧媒婆他說,寧家,就是寧力的那個寧家,他們家的小女兒,那個叫寧墨花的姑娘,之前在吃飯的時候吐了,聽說是懷了身孕啦。”婦女表情有些誇張的說道。

“啊?不會吧?那姑娘怎麼會做這麼蠢的事啊?”那個婦女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蘇蓉,蘇蓉她都不管管嗎?”

婦女雖然隻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但是,就是她大字不識一個,她也是知道,女孩子要自愛,不能不知羞恥的做出那些過分的事情,更不可以在成親之前就失了身,就算是兩情相悅都不可以。

因此,婦女才會這麼驚訝墨花做出的生氣,連兩情相悅都不可以在成親之前就失身,寧墨花這樣就更加的不對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寧墨花是連訂婚的對象都沒有的吧,這種情況下,她是和誰在一起了啊?

這,這已經不是情不自禁可以解釋的事情了,明擺著就是私相授受,還鬧出了人命來了,天啊!

“誰知道蘇蓉是怎麼想的,可能她是管不住女兒吧,她的大女兒就是個有主見的,要不然也不會弄出這麼個草藥生意,不過她到底是已經跟祭司大人走了,又有祭司大人的管教,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

“但是那個小女兒寧墨花,這也是有不小的主見,再加上,家裏唯一比寧墨花有能耐的墨雪又不在,沒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姐姐壓著,說不定就那麼一個控製不住,就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婦女說道,非常果斷的接過了剛才那個婦人的話頭。

這個婦女明顯對墨雪很有好感,所以才會在說寧墨花的時候,把墨雪從這件事情裏排除出去,而不是順便一起給牽連了。

這一點,大家都是認可的,墨雪的草藥生意可以說是幫了他們大忙了,因此,在沒有足夠讓她們違背良心的籌碼的時候,她們是不會輕易對墨雪說什麼壞話的,即使她們在這裏說,墨雪不一定會知道。

“就是說啊,蘇蓉那軟綿綿的性格,要是能壓製住寧墨花那個主見的女兒,想必,這幾年在何氏手中,也就不會過得那麼辛苦了。”另一個婦女接過話頭,同樣是避開了墨雪的名字,隻說寧墨花。

“母親無力管束,再加上大哥最近很忙碌,寧墨花會被人哄騙做出這種蠢事來,也是正常的,說到底,也還是那個男人的嘴巴甜,才把好好的一個姑娘給騙了。”那個婦女接著說道。

“也不一定是哄騙,說不好,是寧墨花自己不自愛呢,這姑娘平日裏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樣的性格?寧家養出來的女兒,除了那個被祭司大人選中的墨雪,我還真沒見到一個好的。”

“就是他們說的最好的那個寧墨月,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女子,看著是個溫和的人,實際上啊,她下手可狠著呢,當初上位的時候,手裏都有不少人命了,這些年一直牢牢的坐在正妻的位置上,說她沒有幾分手段,我是不信的。”

又是一個婦女湊過來和她們聊了起來,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我跟你們說啊,我家有一門親戚,那親戚家中有個閨女,就是在那宋家做事,也就是寧墨月嫁去的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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