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墨雪可是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時候,就開始賣草藥了,他們現在種植草藥的法子,也一樣是墨雪教他們的,咳咳,別說他們小心眼,但是,的確有不少人覺得,墨雪那邊一定還有更好的法子,沒有拿出來用。

畢竟,這世界上哪來那麼多無私奉獻的人啊?墨雪也不像是會無私奉獻的人,所以,墨雪手裏,一定還有底牌留著,那才是真正讓人動心的東西。

“哎喲,你們這麼一說,我也想去看看墨雪能不能幫幫我,我也想多賺一些,我家大閨女過段時間就要議親了,我想給她多攢點嫁妝,免得她夫家看不起她,讓她吃苦。”一個剛好在邊上,聽到了他們說話的人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村子裏的人都種了草藥,你們跑去問了,別人家為了不讓自己吃虧,自然也是要去問的,一個個的都跑去找墨雪,這樣也太麻煩人家了。”另一個同樣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但是比較理智的漢子說道。

這個漢子接著說道,“再說了,人家會回來,肯定是有事情要做的,我們這樣過去打擾人家,實在是不太好,尤其是,墨雪對我們都有恩,而墨雪的相公,你們可別忘了,那可是祭司大人,他會樂意看我們纏著墨雪嗎?”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去問了,墨雪就一定會說嗎?你們覺得,墨雪會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漢子最後總結道。

墨雪有多麼的難纏,他們都已經知道了,而且,墨雪又是祭司大人的妻子,他們也不能對祭司大人的妻子做什麼,否則就是冒犯祭司大人,所以,一旦和墨雪對上,他們是必然要束手束腳的。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啊,但是......罷了,雖然,我還挺想多賺些錢的,但是要是讓墨雪不高興了,以後有了賺錢的好法子,不教我們可怎麼辦啊?”那個後來者說道。

“胡扯什麼呢?!你怎麼說話的?!”那個小子說道,“人墨雪自己的東西,還一定要教我們了不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有這個資格說這話嗎?”

“墨雪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是了解的,她發達了,會不拉扯我們嗎?隻要我們不要做什麼過分的事,安安分分的,日後啊,有我們好日子過呢。”一個年紀稍長的漢子說道。

這個漢子說話的語氣非常平淡,也沒有指責誰的意思,但是那個安安分分,卻是直接的打了別人的臉。

“不錯,墨雪不是那種自己富貴了,就忘了鄉親們的人,草藥生意,就證明了她的品性,我們實在沒有必要做這麼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圖的惹人生厭。”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非常大的老爺子,看起來已經非常大了,說話的聲音也沒多大,但是他一開口,聽話的人就變多了,就連那些一開始那些遲疑、不屑的人,都露出了讚同的樣子,點了點頭。

“三叔公說的是。”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這位三叔公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他這個村子裏,已經呆了快七十幾年了,在這古代,想一個人想要活這麼長時間,可是相當的不容易,三叔公這個年紀,還有他自身的輩分,都非常的高,在村子裏可以算是國寶級的人物了。

三叔公平日裏都是呆在自己屋子裏,除非是發生了什麼特別大的事情,三叔公基本上都是不出門的,但是隻要他出門了,他說的話,哪怕再離譜,大家都會聽,因為,事實會證明三叔公永遠是對的。

有句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三叔公能平平安安的活到這個年紀,顯然是有不少活命的經驗的,聽他的準沒錯。

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幾年前,三叔公曾經出過一次門,那年正值大旱,是三叔公指引著他們從山上尋找水源,尋找糧食,他們才能活下來的。

就是現在的祭司大人,當初年紀隻有五歲的凜川,也是因為三叔公開了口,才能平平安安地呆在村子裏,沒有受任何人的排斥,否則,在這個非常重視宗族的村子裏,凜川就是祭司收養的孩子,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畢竟,那個時候在凜川還不是祭司,他們要是真的下手,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就是他們心腸好,不對孩子下手,但是,他們也一樣不會理會凜川。

冷暴力雖不如直接暴力有傷害,但是直接暴力傷害的是身體,冷暴力傷害的是心靈,同樣會傷害到凜川,甚至,有的時候,冷暴力比直接暴力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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