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巧合嗎?他們有沒有看到她?如果看到了,那這些人也不能留了,無論如何,她的消息都不可以傳回去,那會讓家族丟臉,讓爹娘傷心,畢竟,她如今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但是她好不甘心,那個賤人還在表哥身邊享福,明明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毀了她的清白不說,還把她買到奴隸市場,每天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而她卻什麼報應都沒有,還好好的帶在宋家,她恨啊!
可是她不能報複,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她卻什麼都不能做,不能讓爹娘傷心……
等一下,夫人,主子是祭司,想必是早就看出了她的身份,她的情況想必而已是一清二楚,知道了她的情況,夫人還是這麼有自信,想必夫人一定有幫她複仇的辦法。
隻是,若是夫人隻是裝模作樣,那她又該如何是好?
幽竹輾轉反側,始終是沒辦法下定決心,一會兒是覺得她與那個賤人不共戴天,這仇不能不報,一會兒是想著萬一被騙了,那她該什麼辦,想到她頭都痛了。
“幽竹,你好些了嗎?”景雲從外麵走進來,關心的詢問。
“嗯,好多了。”幽竹緩緩的坐起身,不管夫人是不是在騙她,隻要有一絲報複回去的希望,她就不想放棄。
“那就好,我待會兒要去夫人那裏,晚上和夫人去別院住,明天早上回來,所以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了,你自己注意著身體,別急著幹活。”景雲將自己待會兒要做的事情,已經今天晚上不回來的事情告訴幽竹。
“夫人呢?夫人現在如何了?”幽竹溫柔的詢問。
“夫人還在伊人苑,夫人說,她今天走了一上午了,要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不見客。”景雲對幽竹可以說是一直都是實話實說的。
“這樣啊,我知道了。”幽竹眯了眯眼睛,既然如此,那她就明天去門口等著夫人好了。
……
夜色涼如水,晚風溫柔,經曆了一天的玩鬧之後,墨雪安靜的坐在別院的亭子裏,等待著她想要見的人的來臨。
早在白天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這個人的存在,而且他也沒有遮掩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今天會來找她,膽大妄為的很,就是不知道,他找自己是有什麼事情了。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呢?”墨雪把玩著手上的杯子,慢悠悠的開口。
“嗬嗬,你的感知,還是那麼的敏銳啊。”一個黑衣男子飛身跳進亭子,做到墨雪身邊的石凳子上,拿起墨雪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這麼放心?你就不怕我下毒?”墨雪饒有興趣的開口,照理來說,他們這是第三次見麵,這個男人不應該這麼相信她啊,居然這麼不按常理,有趣。
“怎麼就不放心了?你自己不也是喝著的嗎?”男子頗為悠閑的開口,他剛才在邊上看了好一會兒了,也看到墨雪喝了這裏的酒,所以他一點也不慌。
“嗬嗬,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酒壺叫做陰陽壺,裏麵可以裝兩種液體,一種有毒,一種無毒,隻要稍微動一下上麵的機關……嗬嗬,你懂得。”墨雪惡劣的笑了,還刻意提起酒壺給男子看了兩眼,好證實她沒有在說謊。
男子僵硬在原地,手上還拿著那個罪魁禍首的杯子,不過裏麵已經空了,“我就喝你一點酒,你至於這麼狠毒嗎?”
“至於,怎麼不至於了,你今天調戲我不是調戲的很開心嗎?”墨雪冷笑一聲,還不至於,這個混蛋害得她一時手抖簽下來一大堆不平等的條約,一想到罪魁禍首是這麼個東西,她就怒火中燒啊有沒有?
凜川本來就比她腹黑的多,如今得到了那一大堆條約的幫助,她日後估計真的要被凜川吃的死死的了,簡直是天大的悲劇啊!
尤其是,凜川除了一些給自己莫好處的條約,剩下的都是製約她的條約,譬如墨雪最恨的那一條——不準死死盯著除了凜川的好看的男人看。
這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凜川這基本上的剝奪了她人生的一大愛好啊!
就算有凜川這麼個美人,也不能彌補她心中的痛,婚姻果然都是墳墓,進去了基本上就是一個死,連這麼風光霽月的凜川都變了。
咦?等等,這幾句話好像有些不對……臥槽!她又把兩人的身份給弄反了。
墨雪是想越囧,對自己也有些無語了,她有時候也會,她和凜川是不是投錯胎了,性別對調了一下,什麼負心漢之類的各種漢子的經典台詞都是她說出來或者是想到的,而凜川則是……她自己都有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