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各位,請被指到的人上來,我家小姐有請。”那個老婆婆再度走出來,居高臨下的開口,語氣高傲的很,眼神中隱隱帶著不屑,“至於沒有點到的人,就安靜的待著下麵吧,我家小姐,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看見的。”

“噗!咳咳!”墨雪一口茶水就這麼噴了出去好在這地方夠隱蔽,坐在他們身邊的又基本上都是自己人,再加上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個老不死的身上,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墨雪的失禮動作。

“奻奻,你怎麼了?”凜川見墨雪被自己的一口茶水嗆得咳個不停,連忙轉動輪椅,過去給墨雪拍拍背脊,噓寒問暖個不停。

“咳咳,沒,咳,我沒事。”墨雪好不容易恢複了呼吸,對著凜川笑了笑。

“真的沒事嗎?”凜川還是覺得不放心,對著墨雪的時候,就是知道她絕對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但是他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擔心墨雪,就怕出現什麼萬一,呸,是他想錯了,才不會有什麼萬一呢!

“真的沒事,我隻是沒想到,華家居然如此的作死。”墨雪無語的搖了搖頭,見過奇葩的,但是她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奇葩的,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墨雪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茶水,雖然不是什麼好茶,但是到底也是茶,能止渴,因為華家那群腦殘而掉到地上,未免也太可惜了。

你說華家?哦,她一點也不想去憐憫華家,華家一個奴才都這麼的叼,這麼的沒腦子,她還能希望主子有腦子嗎?任何有腦子的人都不好讓自己的下人做出這種姿態的好不好?這簡直是怕自己的家族沒有仇人啊。

當然,也許華家不是沒有腦子,而是因為知道華家目前的地位沒有人敢得罪,所以就盡情的在外麵鬧騰,她其實有些疑惑,這些人到底是華家的人,還是華家的敵人,怎麼一個勁兒的往死裏黑華家?她都想替華家摸一把辛酸淚了。

偏偏那些華家的主子還覺得這些下人做的非常好,甚至他們的主人曾經因為他們的胡鬧而給予他們獎勵,簡直的毫無智商。

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華家成為眾矢之的嗎?還是覺得華家就真的無可替代了?華家能好好的生存到現在,也是很不容易啊。

“看多了就好。”凜川不知道什麼叫做作死,但是他領悟能力超強,秒懂了墨雪的意思,然後小聲的回答墨雪的話。

“這種情況我看的多了,這還算是比較好的了,我記得最嚴重也最搞笑的一次,是那個差點成為我未婚妻的女人誣陷我輕薄她,天知道我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是怎麼輕薄她的,最有意思的是華家的人都信了。”

墨雪已經無話可說了,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華家的人,真的沒有病嗎?我怎麼覺得整個華家都已經病入膏肓了?”

“也許吧,雖然我覺得可能性很大,誰叫,醫者不自醫呢?”凜川淡然的說出了醫者的常態,就是再好的醫者,也沒辦法救治自己。

“確實,一個醫者,往往最熟悉自己的身體,也最容易疏忽自己的健康。”墨雪也知道這一點,這,也算是醫者的悲哀吧。

“好了,別說這個了,你不想知道我回來是怎麼回報她的了嗎?嗯?”凜川趕緊想辦法轉移墨雪的注意力,他說那些,可不是為了讓墨雪不開心的。

“你是這麼回報的?”凜川這麼一說,墨雪就來興趣了,她可不覺得凜川小時候會有多麼的好,那個女人得罪了凜川,凜川不報複她才怪呢。

一個人是不是腹黑,小時候就能看出來了,雖然可以後天培養,但是就凜川這個腹黑的程度,連她有時候都有些吃不消,顯然是天生的腹黑。

“我也沒有做什麼,隻是讓她不小心的坐到了一個不怎麼長的棍子上,雖然,那根棍子是直的讓她坐進去的,還害得她流了點血。”凜川說的極其隱晦。

墨雪秒懂,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你……嗬嗬,她可真是倒黴啊,那個時候她才幾歲啊?”

“四歲,她和我一樣大,隻比我小三個月。”凜川一聽就知道墨雪是明白了,雖然不需要他來解釋他是鬆了一口氣的,但是墨雪是從哪裏學來這些的?

感覺,心裏有些不舒服呢,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教壞了墨雪,他非讓他重新做人不可。

“才四歲啊,嗬嗬,我突然不覺得討厭她了呢,相公,你果然是從小就厲害的很。”

雖然是情敵,但是墨雪現在都有些心疼她了,年僅四歲的時候,就被開了苞,還是被根木棍開得苞,簡直是人間悲劇啊!

四歲,四歲的時候那地方能有多大?那樣一根木棍坐進去,得有多疼啊?而且還流了血,流血了,那就表示裏麵那層膜沒有了,先不說她受了多少苦,單說那層膜,沒了那層膜,那姑娘以後可怎麼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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