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寧大山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
“怎麼？連你娘都認不出來了嗎？”何氏給了寧大山一個冷眼。
“沒，沒，娘你沒事就好。”
“我當然好。”何氏左邊看看，右邊看看，“那個老頭子呢？”
“在，在外麵呢，我去叫。”寧大山趕緊跑了出去，對寧樹說，“爹，娘喊你進去。”
“大山啊，你娘的眼睛，是什麼眼神的呀？”寧樹捏著寧大山的衣袖，緊張的問。
“黑的。”
“那就好，那就好。”寧樹得到確切的答案，總算是安定下來了，因為還有些後怕，所以寧樹的腿還是抖得厲害。
寧樹走進屋子，沒多久，就和何氏一起出來了。
何氏理了理衣服，“我要去馬道婆家一趟，早飯就不吃了，你們注意點寧墨雪那邊的動靜，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了，娘。”
等何氏不見了蹤影，寧大山和寧二水對視一眼，同時軟到在地。
雖然他們騙寧樹說是幻覺，但是他們之前真的看到了那雙紅眼睛，他們娘，是不是被什麼妖邪附體了？
其實吧，這就是墨雪那可藥丸的功效。
何氏並不是妖邪附體了，而是生了病，那種病，現代人知道的可能比較多，名為吸血鬼症，身患這種病的人懼怕看到陽光，暴露在陽光先，會令他們的皮膚起水泡，很多人的皮膚就會趕到疼痛和灼熱。
這種病的伴隨症狀有嗜飲鮮血、懼怕陽光、厭惡大蒜、麵容蒼白、牙齒尖利如狼，這種病原本不會這麼快就發作的。
可是墨雪那個藥丸，不僅是讓何氏染上吸血鬼症，同時還催發了一下，並且改動了一下病症。
最開始，何氏之後有一小段的時間變化，之後會漸漸變成，最後全天候發病。
墨雪很好奇，在這個封建的古代，如果出現一個“妖怪”，將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何氏不知道這是墨雪做的手腳，但是她還是遷怒到墨雪身上了。
這麼多年都好好的過來了，偏偏等墨雪不傻了之後，她的生活就變的一團糟，如今還變成了這副樣子，這都是墨雪的錯。
“馬道婆，馬道婆在家嗎？”何氏敲門，大聲的叫喊。
“在的，在的，有什麼事兒嗎？”一個麵容刁鑽的婆子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馬道婆，馬道婆是個寡婦，也是個神婆，平日裏就靠賣符、驅鬼來賺錢，有些神神叨叨的，人也貪財的很。
“馬道婆，我有事與你說。”何氏抬手，手心的銀子晃花了馬道婆的眼睛。
“趕緊進來，進來再說。”馬道婆看見銀子，立刻笑的眯起了雙眼，連忙招呼何氏進來。
“馬道婆，我需要你幫我驅個鬼。”何氏放下茶杯，直接說正事。
“驅鬼？”馬道婆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個不停，時不時的瞄兩眼何氏的荷包，“不知道你要驅的是哪裏的鬼？你要知道，這不同的鬼，價錢也不同。”
“我自是知曉。”何氏拿出兩錠一兩銀子，放在桌上，“我要你驅的，是寧墨雪身上的鬼。”
“墨雪丫頭？”那可是祭司大人的媳婦啊，馬道婆看向何氏，眼中滿是驚訝。
“沒錯，就是她！”何氏臉色瞬間猙獰，“一個傻子，怎麼突然就不傻了？而且那個時候，寧墨雪可是都沒氣了，沒多久居然又活過來了，還變得那麼不孝，我估計，那個時候寧墨雪就已經被不知道那裏來的孤魂野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