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苗!”校長冷怒出聲。

毛苗涼涼地看了校長一眼,不理他。

應尚河笑著道:“沒問題,隻要能救出simon。”

毛苗看了看地方道:“這裏不適合說話,換個地方吧。”

“好。”

毛苗走出校長辦公室,應尚河要跟上,被校長攔住。應尚河笑了笑示意沒事,“我認識她,放心吧,出了什麼事我自己負責。”說完,跟上毛苗。

韋子明也跟著上去,校長因為還要看守辦公室所以隻能留在原地,心裏幹著急。

“韋警官,讓我和毛小姐單獨說說話。”來到常春路,應尚河支開韋子明。

韋子明皺眉道:“我是負責simon失蹤案的警官,如果你們有什麼隱瞞我的話,我很難調查。”

“放心,”應尚河笑著道:“你應該知道的,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他是軍人出身,還是偵察兵,需要什麼線索他一清二楚。

看著常春路,應尚河道:“我有十年沒來過這裏。一直想來,可惜,一直沒來。”

“這麼說,你還記得在這裏的人?”

應尚河麵色一僵,道:“你知道什麼?”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

“你見過她?”應尚河臉色微變,一貫有的鎮定此刻稍稍撕破。

“她是誰?”毛苗看著應尚河,眸中露出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在應尚河眼裏,沒有嘲諷,沒有什麼其它的意思,但是卻讓他堵得難受。

“是她帶走的simon是不是?”應尚河眸中露出激動,“是不是!”

“simon還活著,應該不是她帶走的。”續命平安繩如果斷了她會有感覺。這也是時候她去查書才發現的,原來續命平安繩和結的人會聯係在一起,一旦發生不對,她都會察覺。

“那是誰?”應尚河心中為鬆,但是同時也擔心,“是不是有人知道他和我的關係,所以用來威脅我?”官場這麼多年,他見識了人心的可怕,官場的摸爬滾打他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simon的存在他不敢讓任何人知道,一是為自己的前程打算,而是為simon的安全考慮。在應錦書出事後,應尚河更相信,不讓simon暴露身份對他有利無害。

“應先生得罪的人不少。”毛苗微嘲。

應尚河臉色一寒,正要開口,卻被毛苗直接堵住了話,將她的推測告訴應尚河。

白冰清的為人她雖然不敢說十成十的了解,但是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其它的小缺小點容易改變,但是本質卻難變。正如一個貪財的人,即使它認為錢財乃身外之物,他還是會用金錢的角度進行思考。一個人的邏輯思維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更何況白冰清並沒有打算改變。

如果白冰清真的痛改前非的話,就不會還留在演藝圈,還組組合。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再聽白冰清今天的話就有了很多疑點。白冰清這麼高傲的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把自己的不光彩的曆史告訴別人,除非她是想換取什麼東西。她毛苗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出身,想博取的也隻有同情。白冰清無非是想讓她出手,但目的是什麼她還沒想清楚。所以她有一個猜測,白冰清是想引開她的注意,別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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