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苗一口氣說完，“師兄，你會做到的對吧？”
玄夙昂沉默不語。
“師兄，對吧？對吧？”
“……”
“師兄，我要求不高的，隻要你別麵無表情，偶爾對我笑一笑，要是可以的話再溫柔說一兩句話就足夠了。”
阿貝和阿寶看著玄夙昂的神情，齊齊搖頭歎氣。
大人要糟咯。
“阿寶，你去拿薯片，記得要芥末味的，我去拿小板凳。”說完，阿貝喜滋滋地飄走。
毛苗咬牙切齒，正要教訓阿貝，門鈴聲就響起了。
門打開，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門口，神情嚴肅，帶著些審視的味道。
“你就是住在死者高小姐對麵的毛苗？”
“是。”
“我們是歸元區的警察，我們懷疑高敏琪的死另有內情，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查。”說著，男人拿出一個證件，身後跟著的三個人也拿出了證件。
毛苗讓開身讓他們進來，順便介紹了玄夙昂。
阿寶和阿貝則坐在小板凳上離得有些遠，警察身上有一股正氣，他們不好靠太近。
“玄先生，毛小姐，我們想問一下，昨晚11點到淩晨三點你們在哪？”為首的警察開始做筆錄，而其他的三個人則開始在房間中走動。
毛苗雖然平時不靠譜，但是在麵對這些人還是表現出了靠譜的一麵。
“這件事不是你們警方能夠處理的。”毛苗道：“還有，你們發現的那具屍體，死的人是高敏佳，也就是高敏琪的孿生姐姐，並不是高敏琪本人。而高敏佳的確是昨晚死的，但是怎麼死的我沒辦法跟你們解釋。”
聽到毛苗這麼不配合的語氣，另一個警察走過來道：“毛小姐，跟警察合作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那就當我不是公民好了。”
“我們在死者高敏琪的額頭上發現了毛小姐的指紋，如果你不能解釋清楚的話，那麼我們將會以涉嫌謀殺高敏琪的罪名將你帶回警局。毛小姐，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毛苗道：“假設是我殺了高敏佳……琪，我為什麼要報警呢？還有，我又為什麼會留在這裏讓你們詢問呢？我不是該跑嗎？警察先生”
問話的警察皺起眉頭，隨後道：“也許你是想以此擺脫你的嫌疑呢，現在賊喊捉賊的事情也不少。”
“那你一定是偵探片看多了，”毛苗道：“至少我不會這麼傻。”
見毛苗不配合，警察看向玄夙昂，“玄先生，你和毛小姐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兄。”
“師兄，”警察冷笑一聲道：“這都什麼年代，什麼師兄不是師兄，男女都住在一起了，還怕人知道關係。玄先生……”
“的確是師兄妹關係。”玄夙昂不期然開口。
這聲音落在警察耳朵裏，竟有種讓人不得不信服的感覺。
“昨晚11點到淩晨三點你們在哪？”
玄夙昂淡漠道：“無可奉告。”
警察臉上閃過一絲怒意，正要發火，身後有一個警察走上來，將一袋東西交給他。
“這是什麼？”將證物袋提起，裏麵是一瓶血，“毛小姐，你勸你還是主動交代，否則等我們查出來，你想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