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後來,魄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總感覺著小蓮在躲著自己,要是說原因吧,他也不知道。
於是想來想去他隻能想到,肯定是皇妃那時候說他有話要告訴小蓮,然後不知道到底說了什麼,可是,究竟是說了什麼?
一句話把這倆人整成了這個樣子,即墨染絲毫不知道竟然發展成這樣了,還睡得美著呢,這一個補回籠覺一下子就補過了頭。
一直到晚上天都黑下來了,久久等不到她起來,小蓮隻好頂住無限的壓力親自上陣,挨了一頓罵後,總算是把人給喊醒了。
雖然睡得比較早,但是即墨染還是困的要死,但是一聽到要吃飯,這才算是火氣沒那麼大了點。
餐桌之上,某女瞄著小眼大致的掃視了一番美食,當掃描到幾樣自己愛吃的菜色後,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跟大便似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倆人都在吃飯,北溟流觴是向來嚴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條律,所以沒有說話,即墨染則是大口吃肉沒空說話,一時間整個屋裏安靜的不得了。
“對了,”突然,北溟流觴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開口打破了沉寂,“今天你去麗櫟宮,那麗妃可有說什麼?或者是找你去做什麼?”
某女看了他一眼,沒有想到這丫的竟然會對這事提起了一絲絲的興趣,不過這也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隱瞞倒是沒必要的。
想了片刻,清了清嗓子,她佯裝不經意的開口說道,“也沒說啥啊!隻是說請我入殿一敘,最後也沒敘什麼,然後就開始說我不懂禮儀舉止,見到她連個行禮都沒有!”
某男眼睛微微的眯起,嗬!自作聰明的女人!行禮?也配?
“那……你又是如何說的呢?”他可不信,這小女人會乖乖的認打認罰。
果然,他話音落下,即墨染得瑟的勾唇笑了笑,“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雖不是男孩兒,但是我爹是將我當成男孩兒養的,所以我膝下也有黃金!”
她的話讓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輕笑了出來,眉眼間沾染上了一絲絲的笑意。
“後來呢?”
“後來,她說我嫁為人妻了,就要跟隨你一起行禮。”
某男勾唇笑的危險,一雙狹長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一臉的不屑,行禮?嗬!好大的狗膽!
“那你又將如何回她?”
“我說那等你啥時候跪了,我一定跟著跪!”
“……”
就這樣,聊著聊著倆人倒也算是一起吃了一頓飯,也是從一開始到現在吃過的最安穩的一頓飯了。
吃過晚飯後,閑的沒事又睡不著,即墨染習慣性的穿著肚兜褻褲縮進被窩裏,也不吹滅蠟燭,看著頭頂的紗帳發著呆。
有的時候啊,這人真的不能安靜下來,不然會想很多很多東西,比如此刻她就處於這個情況,忽然就特別想錦錦後,不知道錦錦怎麼樣了。
還有……雲阡!
其實她並沒有相信雲阡說的話,至少沒有百分百的相信,組織怎麼也不會無趣到用那麼大的陣勢,下那麼大的血本去除掉一個無用的人。
可是,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那又會是什麼?不管無論如何,也不管雲阡究竟是叛徒還是什麼,隻是希望錦錦在那邊可以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