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買噶的!”小蓮走後,即墨染屁顛屁顛的進了帳篷打算睡覺,然而當看到帳篷中的景象時,瞬間驚呆,傻不啦嘰的張著嘴,不可思議的說道。
帳篷中,北溟流觴依舊是一身黑色的長袍,隻是此刻卻側身躺在鋪好的被褥上,單手撐著頭,腰間黑色錦緞腰帶鬆散開來,胸前露出一大片,先是精致好看的鎖骨,然後是胸膛······
白皙如玉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俊美如桃花般妖冶的臉龐,一雙湛藍色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說不出的風華絕代,本就長得妖嬈無比,此刻更是妖冶人心。
但是,這萬萬不是重點!重點是:尼瑪的,這為什麼是在老娘的帳篷裏出現了?!為什麼?
聽到聲音,北溟流觴挑了挑眉頭,那淡藍色的眼眸中滑過一絲的笑意,知道她在詫異著什麼,隻是她如此聰明,竟沒有想到這一點嗎?
看她這模樣,混了一天有些髒兮兮的小臉,頭發高高的束起,一身月白色的男款長袍,從那稚嫩的小臉中,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女子的事實,此時此刻小嘴微張,竟是異常的可愛。
“染染可是困了?”他勾起唇角,笑的妖嬈無比,“那······就寢吧?”
他這風騷的模樣,氣的即墨染整個人都憤怒了,彎腰脫下腳上的白色長靴,蹭蹭蹭的跑了過去,蹲下身子附身欺上他,一手揪著他的衣襟,滿臉的凶惡。
“我擦你大爺的,我寢你妹!你丫的竟然大半夜的偷偷潛入我的帳篷,說!是何居心?”
豈料,她這話一出,北溟流觴非但不生氣,還笑的異常的邪魅,低頭看了眼揪著自己衣襟的小手。
“染染難道不知,你我二人既成夫妻,魄燁他們自是搭了一個帳篷,況且,染染這麼揪著我的衣襟,會讓爺誤會的!”
“誤會?我呸!你也說了,姑奶奶我和你是夫妻,那我現在就是把你拖出去,XXOO一百遍也沒人敢管!”她凶惡的說道,仿佛這樣便能嚇到麵前的美人了。
然而她此話一出,北溟流觴笑的更歡了,伸出一隻手猛地攬住她柔若無骨的腰肢,一個翻身,頓時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身上就壓下了一個重物。
他壓在她瘦弱的小身板上,低頭靠近她白皙好看的耳垂,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耳際,吐氣如蘭。
“既然如此,那你我今日便做那夫妻該做之事,如何?”
話音落下,仿佛是為了驗證他此話的真實性,扣在她腰間的手緩緩的遊移到了她的腰帶上,輕輕的一扯,腰帶頓時四散開來。
這戲劇化的一幕驚得即墨染還未反應過了,就被霸王硬上弓了,耳際邊的灼熱讓她一張小臉轟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緊接著腰帶就被解開了。
他溫熱的大手從散開的衣襟中緩緩的滑了進去,看著她一張好看的小臉殷紅似血,粉嫩的嘴唇微微的張開,仿佛驚呆了一般,他的眸色不禁深了幾分,竟然有了異樣的感覺。
北溟流觴整個人不由得怔愣住了,這麼多年了,他甚至聞到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就惡心,更不要提靠近那些女子了,不管多麼絕色的女子,就是無法讓他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