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北溟流觴呆愣了一會兒的功夫,隨即勾唇輕笑,收回搭在她肩上的手,一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從她的身上起來坐直了身子。
“放心!爺從不會讓自己的女人餓肚子的,魄燁和桮寒他們已經去打獵了,估計要回來了!”
他雖然生性厭惡女子,更不是慈悲之人,卻沒興趣欺負一個小黃毛丫頭,尤其還是一個貪吃的丫頭。
即墨染猛地扭過了小腦袋,看著他,一臉的詫異,脫口而出的問道,“魄燁他們去打獵了?大晚上的?什麼時候的事情?”
丫的這這這,太驚涑了!
他勾唇輕笑,俊美妖嬈的臉頰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的妖孽了幾分,“記住,下次不要那麼傻了,否則餓著的可是你自己。”
這小女人平時在府中,一碗飯都隻能算是墊墊肚子,今天倒是傻了一次,隻是,也是難得的傻了一次。
某女撇了撇嘴,兩隻胳膊環著膝蓋,將頭埋了進去,不再說話了,心裏卻有些憤憤不平的,明明是你丫的殺生,還偏要說人家傻!
其實吧,雖然她是一個殺手,但是卻從來沒有殺過一個無辜的人,她始終認為自己的血是熱的,不是冷的,永遠都記得,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而她的初心就是……錢!
大家都被他們倆吸引了目光,聽著北溟流觴話裏有話的樣子,不由的都布滿了疑惑,這打不到獵物難不成還有什麼原因不成?
看著他們倆人方才親密的模樣,北溟寒樾心裏頓時就有些不舒服了,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看中的獵物進了別人的囚籠一般。
仔細想了想,或許是因為得不到,才格外的惦記的緣故,這……是第一次敢抗拒他的女人,也是……最後一個!
北溟琰吏手中拿著那個烤好的兔子腿,受不了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剛想要問她餓不餓,結果話還未曾出口,便成了這樣。
他溫潤如玉的麵頰勾起一絲笑意,拿著那個烤好的兔子腿,放進嘴裏動作優雅的吃了起來,明明是一個美味,吃進嘴裏不知為何,卻失了味道。
沒有等多久,大概也就是北溟流觴說了那話過後十分鍾吧,魄燁和桮寒帶領著一群的暗衛便趕了回來。
知道爺不喜太過吵鬧,他們很自覺的拎著打到的獵物回了自己的地盤,可憐的桮寒和魄燁抓著野兔野雞,扒皮去毛,放在火上開始烤了起來。
那邊即墨染整個人趴在膝蓋上,餓得要死,但是又睡不著,而且還沒得吃,正無聊的數著羊,耳邊突然傳來了魄燁的聲音,頓時一個機靈,抬起了頭來。
“爺,皇妃!這晚上也沒什麼獵物了,隻有這些了,先將就著吃寫吧!不夠的話,屬下在命人烤些出來。”
某女探出腦袋朝著他手中望去,隻見他一隻拿著好幾串,烤的外焦裏嫩的類似於腿的東西,感覺著都快拿不下了,另一隻手中拿著一隻野雞。
她感覺自己的嘴巴此時已經能塞下一隻雞蛋了,大爺的!這叫將就?還在烤點?嗯嗯!也好,萬一不夠吃呢?
看她這模樣,北溟流觴從魄燁手中接過那些烤好的肉,從中拿出一串遞給她,“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