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滿了許多看熱鬧的人,一下子就圍成了一個圈,都有種為她捏了把汗的感覺,議論紛紛的。
“天呐,真是太驚險了!”
“是啊!還好這姑娘動作快,不然就要被踩扁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你看這馬車……”
突然大家被其中的一個人的一句話提醒到了,看到了那輛馬車,臉色都變了,沒兩下的人就散了,該幹嘛幹嘛去了。
聽著他們議論紛紛的話,即墨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裏頗為好奇,這馬車?這馬車怎麼了?
她抬頭望去,那是一輛極為奢侈的白色馬車,估計著裏麵空間很寬敞,馬車頂上一層的流蘇,墜著的是珍珠白,一看便是真珍珠。
她的眼睛瞬間就亮了,這珍珠可是很值錢的啊!忍不住特******想扣一個下來,一看就是有錢人!
“姑娘你沒事吧?”架著馬車的月白色衣袍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走到了她的麵前,一臉的歉意。
某女挑了挑眉頭,沒想到這還是個帥哥,剛剛太過驚險倒是沒有看到,原本想脫口而出的罵人的話,頓時吞了下去。
她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剛剛也是我不好,過馬路時沒有看到有馬車過來了!”
雖然她最喜歡的還是錢財和美食,但是,上帝啊!原諒我吧,對著帥哥真的說不出來很過份的話,尤其是態度還不錯的!
小蓮紅著眼睛站在她的身邊,伸手拉著她的右手,看著她手心裏擦破皮的地方,眼裏的淚水忍不住就要掉下來,聽了即墨染的話,她忍不住開口反駁。
“誰說沒事的啊!小姐你的手都擦傷了!”
小蓮的話頓時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某女慢半拍的感覺到了手心隱隱的疼痛,忍不住想要罵人了,靠之,竟然真的受傷了!
“姑娘……”看到她受傷了,雲寒的麵色一變,一臉的擔憂,剛想看一下強勢如何,那輛馬車裏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雲寒,回府!”馬車裏傳來一男子磁性的聲音,那聲音猶如高山流水一般動聽,又有著大提琴的喑啞,說不出的好聽,卻又帶著絲絲的冷意。
隻聽到這聲音的第一聲,即墨染便認定,馬車裏的人定是性格清冷之人,讓她忍不住想要看一看,有著那聲音的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那個被稱為雲寒的人,麵色一變,歉意的對著即墨染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走回了馬車那裏,架著車便要離去。
眼看著馬車就要走了,某女可不幹了,上前兩步擋在了馬車前,冷著聲音說道,“這可是不懂禮貌了吧?差點撞了人連道歉也不說一聲,便要走嘛?”
她剛剛之所以沒有怪那個雲寒,是因為人家態度好,但是相比之下馬車裏的這位可就惡劣了,麵也不露一下,道歉都沒有一句。
坐在前麵架車的雲寒臉上有了一絲隱隱的擔憂,剛想要開口勸她趕緊讓開,讓他們離去,馬車中的人忽然開口了,低低的笑聲透著一股冷意。
一身錦衣華服、頭戴玉冠,長相驚為天人的男子,緩緩的睜開了閉目養神的眼眸,好看的桃花眼帶著一絲的嘲諷,眼裏的那抹藍色猶如一汪清水一般,讓人忍不住驚歎那樣的絕色。
“方才姑娘自己也說了,是你自己過馬路不看著點,如今又來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