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餘山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臉不悅的回來,挑起了眉頭:“怎麼?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餘蘭捏了捏手指頭:“爸,你知道蕭叔叔的幹兒子什麼來頭嗎?”
“幹兒子?”餘蘭一愣:“這個還真不清楚,不過,他和莫家走的近,我記得他把莫晨海的女兒認作義女的!”
“莫家?”餘蘭轉了眼珠子:“莫海?難道他是……”
餘山望著女兒那狐疑的樣子,不解:“你這是……”
“爸,你去幫我打聽下,蕭叔叔的幹兒子到底什麼來頭!”
“為什麼要查他?該不是你……”餘山還在猶豫,餘蘭已經動手把他往蕭金那邊推,餘山搖搖頭,隻好衝著蕭金走了過去。
幫著金女士解圍後,金女士轉了一圈立刻閃人了,蕭金則坐在那裏,左擁右抱的吃著水果,好不歡樂。
“你這紀念愛妻的方式可真特別!”餘山上去就打趣言語,蕭金一臉笑色:“活著就要縱情酒色,早點下去了,也能陪她了!”說著十分不客氣的在身邊女子的XIONGSHANG咬了一口,全然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蕭老弟,你還是晚點風流吧,咱哥倆兒好久沒見了,敘敘唄!”餘山說著已經坐到了他的跟前,於是蕭金一擺手,兩個女子都下去了,蕭金望了望晃動的水晶簾子,開了口:“我金盆洗手,你是知道的,敘舊可以,但不要想著叫我下水了,上岸不易!”
餘山嘿嘿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其實也想跟著你,一起上岸的。”
“你?”蕭金一臉嘲諷之色:“你和我不一樣,我充其量就是一個地方把式,我能拿著錢拍屁股走人,把地,業,還有軍隊留給別人,你呢?你行嗎?你的小弟,你的場子,你的圈子,你丟的掉?”
餘山眨眨眼:“丟不掉,不過,我也不能總黑著吧,蕭老弟不如幫幫忙?弄些生意合作一下,錢我們也是有的,讓我們也有點白的,遮遮黑。”
蕭金搖頭:“別想,我不是你們大圈的,用不著沾你們,大家兄弟一場,照應點普通生意還說的過,你們的生意背後算計著什麼,我可門兒清!”
餘山聞言歎了一口氣:“算了,都是兄弟,你不樂意我也不能逼著你!誒,對了,你不是隻有一個幹女兒的嘛,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幹兒子了?”
“冒出來?那小子是莫晨海的兒子啊,他女兒都是我幹女兒,未必還能把那小子給漏了?”蕭金說著搖頭。
“莫晨海的兒子?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當然沒聽說過,人家在美國跟著他奶奶的,老人家身子不好了,他才回來,結果,這小子在美國學了一身的毛病,回來就來折騰我。”蕭金說著望向那邊玩鬧的小海,衝著身邊的人一招手:“去,把莫少叫來!”
當即下人過去,不大一會兒功夫,蘇海就來到了跟前:“幹爹,找我什麼事?”
“給你介紹個長輩,餘伯伯,你幹爹我還在金三角的時候,人家就在大圈裏叱吒了!”
蘇海立時嘴甜的叫了人,衝著餘山言語:“大圈可是加拿大那個大圈?我聽說這裏麵還有黑手黨呢!”
餘山聞言哈哈大笑:“你小子有興趣?”
蘇海剛要說話,蕭金開了口:“老餘,你可別開玩笑,不管他有沒興趣,你們那檔子,他都沾不得,我可不想他爸來找我的麻煩,那家夥的經濟實力擺在那裏,惹上他,就是自找苦吃了!”他說著掃了一眼蘇海,又衝餘山說道:“介紹你認識,是要你把這小子盯好,他要是和你們的人湊在一起,幫我把他打出來,千萬別客氣!”
餘山聞言嗬嗬大笑,眼睛打量著蘇海,蘇海則撇了嘴巴,一副又管我的樣子:“幹爹,我去玩了!”說著人轉身就走,也不招呼。
“沒大沒小,他奶奶還真慣著他!”蕭金說著抓了雪茄出來烤燒,餘山眼珠子一轉:“你這幹兒子多大了?”
“今年二十,怎麼?你又盤算什麼呢?”
“有道是女大三抱金磚,你沒兒子,我把我女兒湊給你幹兒子怎樣?”
“去拉到吧你!我是他幹爹不是他爹!”
……
兩人說笑閑聊了一會兒,餘山就尿遁退開了,轉了一圈,來到女兒身邊,看見她雙眼直勾勾的落在舞池裏和人跳舞的莫海身上,他抬手一攬女兒的肩膀:“看上了?眼睛都直了!”
餘蘭沒有回答問話,而是偏頭看著他:“爸,怎樣?”
“是莫晨海的兒子。”
餘蘭捏了捏指頭,似想著什麼,餘山看了眼舞池中的男人,低聲說到:“這小子長的還行,家世可很不錯,如果你能和他結為夫妻,莫家,蕭家可就是咱們的後盾了,就算他們不碰那些生意,但有他們,我們在白道上也能風生水起,假以時日,必然可以讓咱們逐漸走到陽光下,你也不用總擔心你爸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