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想要那些錢,但是出賣朋友的事情我不做,我相信這個時候那美女對於我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把她當朋友這件事,一定不會介意。
“別誤會,不是拿來賄賂你的,門不是被我們給砸壞了嗎。”任傑說。
我一聽這話,趕緊把錢揣兜裏。
其實剛才拒絕的時候我就有些不舍,既然收了錢不用出賣朋友,不要白不要。
“真的沒見過?”任傑攬著我的肩膀問道。
“真的。”
“這樣啊,但是我不相信怎麼辦?”
沒等我回答,任傑已經下令手下的馬仔就地開始展開搜查,他自己則不客氣的進入我的值班室坐鎮指揮。
我知道我沒有能力擋住他們,隻好在心裏默默的說:妹子,對不起啊,哥隻能幫到這裏了。
任傑看我一臉擔心的樣子,大概是認為我擔心他們破壞工地裏的設施,對我說道:“你不用擔心,壞了什麼或者少了什麼我一定賠償。”
馬仔們搜了老半天之後陸續回來。
我一看他們去的時候是幾個人現在回來還是幾個人,而且都有些垂頭喪氣的,心裏暗暗欣喜,不過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找不到。”任傑罵道,罵完之後表情一滯,可能是意識到剛才那句話也是罵他自己,所以表情很不自然,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馬仔們回去。
送走任傑等人的時候,我其實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美女到底藏哪裏了?工地雖然很大,但是我們這個工地危機四伏,她一個弱女子還穿著高跟鞋應該不敢太過深入才對。
重新回到值班室,隻見剛才那個美女正俏生生的站在當中,我注意到此時她的外套沾了很多灰塵,白色T恤也多處染了黑灰,尤其是被兩座山峰撐起的地方更是髒得明顯,隨意束起的馬尾辮上甚至還掛著蜘蛛網。
我看她這副尊榮,忍不住笑起來。
“笑什麼,再笑把你的嘴撕爛。”美女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看看你胸前那兩團,難道不好笑嗎?”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美女低頭一看,然後她自己也樂了。
本來床底應該不是一個理想的藏身之所,但是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任傑第一個走了進來,並且沒有低頭去看床底,然後那些馬仔大概是以為這個地方他已經搜過了,所以也沒就沒有搜。
“那些人走了吧?”她問道。
“應該是走了。”
“那我也走了,謝謝你剛才沒有出賣我。”
“要不咱報警吧,等警察來了再走。”我有些擔心。
沒想到美女卻瞬間變臉,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白癡啊,他們先報的警,我自己還報警?”
我馬上聯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清純的美女先是用美色勾引了浩天集團的老板,然後成功從他那裏竊取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比如商業情報什麼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你才是犯罪分子啊。”
“混蛋,你見過我像我這麼漂亮的犯罪分子嗎?”她的手指幾乎戳到了我的鼻子上。
“媽媽說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不可靠。”
她瞬間敗給我,一屁股坐在那張大班椅上,然後飛快的從屁股下麵扯出一個黑色的雙肩運動背包扔到我的床上。
我雙手在身後撐著桌子站著,距離我右手最近的地方有一根橡膠防暴棍,我決心她如果想逃的話,我就給她一棍,對於犯罪分子我絕不姑息。
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歎了口氣小聲說道:“其實我是離家出走的,爸爸不同意我玩遊戲所以我就出來了,剛才那些人都是我爸爸的手下。”
“你怎麼證明?”我繼續追問道,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啪!”的一聲,一個粉色的錢夾摔在我臉上,“裏麵有身份證,自己看。”
“你叫林孑然?”我從裏麵翻出身份證比對了一下,確信照片上那人確實是她的。這下我有點相信了,身份證的家庭住址是本市的,而且浩天集團的董事長確實姓林。
她冷哼一聲。
“對不起。”我說。
“那我可以走了吧?”她說,然後沒等我回答轉身就走。
“美女請留步!”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你的包忘了帶。”
“你說那個頭盔啊,送給你了。”她頭也不回。
“我現在頭盔已經有了,還缺一輛摩托車,嗬嗬嗬!這個笑話很冷,一點都不好笑。”
“白癡,那是遊戲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