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問道:“捧月,你怎麼在這裏?”
捧月道:“是表少爺讓奴婢在此處守著,他說是事關郡主的安危,奴婢不得不從。”
春風看著緊閉的房門,更加的疑惑了:“彥兒在裏麵?”
“是,表少爺和含珠在裏麵。”
百裏墨塵一心記掛女兒的安危,沒有耐心在這裏墨跡,大步上前便打開了房門。
而房間內,含珠捧著花瓶,花瓶的鮮花上麵,是一隻碩大無比的已經死了蝴蝶,而何孜彥正在務必認真的研究這個蝴蝶。
看到百裏墨和春風進來,何孜彥立刻行禮道。
“彥兒未經允許,擅自闖入表妹的閨房,還請姨母姨丈勿怪。”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你盯著這蝴蝶,可發現了什麼不妥之處?”
春風倒不計較這些,而是眼神一直落在那隻早已經死去的蝴蝶上麵。
“姨母你看,這隻蝴蝶從它的翅膀來看,像才死了的,至多不超過兩天,但是它的腹部卻早已經幹癟,似乎是少了些什麼……”
春風看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可是一時又捕捉不住準確的信息,問道。你的意思是?”
何孜彥也不賣關子,直接將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聽說南宸有一種情蠱名叫至死不渝,這種蠱蟲在找到目標宿主之前,可以在其他的生物上寄生多日,靠著被寄生生物的鮮血而活,所以我猜測,這段時間表妹的反常,會不會是因為她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被人下了情蠱。”
何孜彥說完,百裏墨塵和春風都是如雷轟頂,不敢置信,相互對視一眼。
春風立刻快步到百裏雲鳶的床前,伸手細細為其診脈。
“怎麼樣?”
百裏墨塵在一邊焦急的問道。
漸漸地,春風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含珠,把我的金針拿來!”
“是!”
含珠立刻跑了出去。
王妃日常身上也帶著針,如果不是遇到特別棘手的情況,王妃幾乎不用全套的家夥,現在看來,郡主的情況果然不容樂觀。
含珠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刻把春風的金針拿了過來。
春風精準無比的在百裏雲鳶的各個大穴紮針,不一會兒,百裏雲鳶的身上就布滿了長長短短的金針。
春風小心翼翼的拉起百裏雲鳶的衣袖,看到一個小小的蟲子正在血管裏遊走。隻是小蟲子無論走到哪裏,都被金針封住了去路,一時之間,在血管裏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
看到這個小蟲子的那一刻,春風和百裏墨塵都無比的驚怒。
“無恥!”
百裏墨塵見狀瞬間暴怒,額間的青筋都已暴起。
“南禦風竟然敢給我的鳶兒下蠱毒,我定讓他生不如死!”
春風握了握拳頭,極力抑製住自己的憤怒,沉聲道:“他現在還不能死!”
百裏墨塵不解的看著春風。
“這種蠱分一雌一雄,如果雄蠱死了,鳶兒也會立刻受到蠱蟲是反噬,被雌蠱吸幹了心血而死。”
百裏墨塵一聽,真是恨不得立刻殺了南禦風的心都有了。
但也隻能是強忍下來沉聲問道:“現在不能把蠱蟲從鳶兒的體內逼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