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決定了,有你皇叔陪著我,你就安心在京中等著我們回來。”
春風文言看了百裏淩風,歲間重重點頭朝身邊的雲晉吩咐到。
“娘~要不然還是兒臣去吧。”百裏雲晉深鎖著眉頭,依舊是不放心的說道。
“晉兒,不可,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你初登大位不久,朝勢剛穩,切不可再生變故,就聽你娘的吧。你父王和弟妹一定會沒事的。”
百裏淩風再次開口勸慰,國家大事,總是要將國事排在首位的,這便是身居高位的苦處。
百裏雲晉不在說話,隻吩咐人將瀾易叫進了宮中,吩咐人準備好一切趕路需要的裝備。
目送母親和皇叔離開的那一刻,百裏雲晉心裏感覺空前的憋悶。
他雖為這天下至尊,卻也是這天下最無奈的人。
明知父母親人,皆身陷危險,但卻不能親自相救的那種愧疚和無奈,誰又能懂。
仰望著天上的明月,百裏雲晉心裏默默祈禱著,希望爹娘弟妹早日平安歸來。
結束了戰事,整個朝堂天下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繁榮昌盛,深宮中的寂寥卻無人能知。
春風乘坐的馬車一路疾行,坐在車裏的除春風卻依然是不停的催促著手下的人。
“快,再快些!”
“是,王妃!”
趕車的侍衛接受到命令,揚起馬鞭用力的揮到馬背上。
馬兒吃痛飛奔著狂襲而去,留下煙塵蒙蒙。
車馬一路狂奔,一直到達北地並州城才停下。
七日七夜,晝夜不歇,半個月的路程,被硬生生縮短了一般,路上跑死了幾十匹馬。
趕到並州之時,所有的侍衛,包括百裏淩風在內,皆是精疲力竭。
唯有春風,眼神裏閃著光急急地邊下了車。
之所以停在並州,是因為玄一此刻已經帶著關押起來的匈奴部落首領等候在此處。
“主子!”門外車馬聲響起,玄一邊快步出了大門迎接。
見春風自馬車中踏出,連忙上前恭敬道。
“人關在哪裏?”
幾乎是想都沒想,春風邊直奔主題。
她現在隻想盡快見到那人,審問出結果,那怕是有一絲的線索也好。
“主子一路奔波,還是先稍作歇息,再審吧!”
玄一看著主子臉上明顯疲倦的神色,忍不住勸到。
“不必,人在哪?帶我去!”春風命令的口吻,讓人毫無拒絕的餘地。
玄一隻能無奈的帶著主子去往關押的地下密室。
“主子,裏麵關的就是!”玄一帶著春風來到地下一間單獨的囚室,指著裏麵一個已經模糊不清到看不清楚樣貌的人說道。
“這人嘴巴很硬,屬下等用盡各種手段,就是不肯吐口。”
玄一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嗯,這裏交給我了,你先出去吧!”春風神色淡定的揮手,示意玄一先出去。
“是,主子!”玄一轉身再次看了看裏麵被鐵鏈鎖起來的人,確定對方已經不具備攻擊力之後,這才點頭退出,但也隻是靜靜的站在入口處等候,以防萬一一個什麼不測。
“告訴我你們手上的武器到底是怎麼來的誰給你的?”
等到玄一走後,春風輕抬兩步上前,低首問道。
而開口的第一句卻並非玄一所料的那般審問王爺或者世子的下落,而是問起戰事中的武器,玄一心中微有驚訝。
“嗬嗬,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曜王妃,哈哈哈,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孩子都那麼大了,還是那麼美!”
那原本低垂著頭裝死的人,一聽到春風的問話,便知來人是誰,竟然抬起頭來一臉輕浮的朝春風笑了起來。
“回答我的問題!”
麵對那人的輕浮舉動,春風卻是保持了出離的冷靜,隻冷冷的回了一句。
“嗬嗬,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了我還能活嗎?”那人繼續嗤笑著,嘴角還不停的溢出涓涓血水。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麵部已經嚴重扭曲變相,加上他如此表情,隻讓人看一眼,便會忍不住惡心到想吐。
“你想活著?”春風挑眉冷聲問道,卻是不等對方回答就又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你想活著,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隻不過這活著的代價就看你承不承受的起了!”
話語間,春風手間金針閃動,看向那人一個冷漠的眼神,手起針落,快如閃電,手裏的金針便已精準的插入那人後腦勺之中。
原本還在得意之間的人,瞬間呆愣了一刻,隻一瞬間之後,那全身的痛意襲來。
令那人慘叫出聲:“啊~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