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啊,是野兔,還有雞蛋,咦?這是什麼?”大姐春雨驚喜的叫道,手裏還拿著一把蕨菜。
“風兒,這些都是你弄回來的嗎?”春風娘不可思議的看著春風。
“是啊,娘,今天晚上咱們吃紅燜兔肉。”春風笑著對娘說。
“你怎麼能一個人進山呢,山裏野獸哪麼多,萬一出點事可怎麼好啊?”反應過來的春風娘,並沒有因為有肉吃而高興,而是著急的對著春風罵道。但手上還是拉過春風細細的在春風身上檢查起來。
看著娘緊張的神情,春風心裏一陣暖流劃過。“娘,你放心,我沒去深山裏,就是附近離田邊較近的地方,白天周圍都有人的。不會有危險的,你就放心吧!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做吃的吧,出去一天我肚子都扁了。”
“哦,好哦,有肉吃了。”七歲的春升,一邊跑向廚房嘴裏還一邊歡快的喊著。雖然已經七歲了但是小春升看上去比其他同齡孩子都偏矮,而且要瘦的多。看來自己還要多努力想想辦法,至少能讓他們先吃飽穿暖。
“大姐,我來處理這兔子吧,你去田裏摘些蔥薑來吧,最好是能摘些花椒或者花椒葉子也行。”春風一進廚房便看到大姐春雨拿著刀對著兔子不知如何下手,走過去接過大姐手上的刀對大姐說道。
“哎,好我這就去。”將刀遞給春風後大姐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春風笑道。
不怪她不會收拾兔肉,而是從小到大家裏家就很少能吃上肉,最多偶爾過年能吃到很少的一點。
沒辦法,以前段老爹在的時候家裏也就三畝薄田,每年收的糧食交完公糧,剩下的也隻夠一家人勉強果腹,還要不時的上山挖野菜。
之前為了給父親治病更是把那幾畝薄田也拿去抵債了,家裏隻剩這兩間茅草屋了,還真是家徒四壁啊。
春風手腳麻利的收拾好兔肉,斬成塊,又拿起一大把蕨菜準備洗了和野雞蛋煮湯喝。
“這個能吃嗎?風兒這會不會有毒啊,以前可沒人吃過這個。”春風娘看著她手上的蕨菜不禁疑惑道。
“這個叫蕨菜,很嫩很好吃的,山上還有很多呢,明天還可以去采摘些回來,還可以做涼調的吃。娘你待會兒嚐嚐就隻道了。”春風一邊講洗好的蕨菜切成段,一邊向她娘應道。
“是嗎,以前怎麼就不見有你說過呢?”春風娘驚訝的看著自家女兒,自從這次醒來,自家女兒好像變了很多,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變了。隻在心裏自己念叨著。
“哦,我以前也不知道,就是前幾天出去透風的時候,在村口碰見隔壁村的一位大爺,我見他簍子全背著這個,就問了老人家,這才知道的。”早知道家裏人會有此一問,所以早就想好了答案。
畢竟現在不是在21世紀,人們的接受能力還比較落後,自己要是表露太多的不同尋常,隻怕是要引來許多禍端。還是低調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