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賭贏了吧?米婼,門口是不是有人?”裏麵傳出來薄遠封淺笑的語調。
“親愛的,你又賭贏了,門口果然有人!”米婼聽見薄遠封問,趕忙說道。
原來他倆是在打賭。莫桐聽見他倆的對話,轉身欲離開,卻聽見裏麵的薄遠封再次說道:“是誰在門口,讓她進來!”
“喂!你聾了嗎?沒聽見堂主說讓你進去!”米婼壓低了聲音,對莫桐冷斥道。
她見莫桐轉身要走,原本還挺高興,卻沒想到薄遠封居然讓這個女人進房間,米婼心裏頓時一百二十個不樂意。
莫桐也聽見了薄遠封的話,腳步被硬生生扳住,隻得再次轉過身,抬步走向主臥內。
莫桐走進去的時候,薄遠封正斜倚在床頭,隻穿了一件家居的休閑薄衫,胸前的幾顆扣子敞開著,露出裏麵結實的小麥色胸膛。
米婼關上房門,走向薄遠封斜倚的大床,爬進薄遠封的懷裏,貓兒一樣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倚著。
薄遠封則愛憐地輕撫著米婼的長發,斜睨著目光上下打量站在當地的莫桐。
今天的莫桐仍穿著休閑裝,幹淨的淺玉色襯托著她皮膚瑩白透明,過肩的長發隨意披著,聽話地貼在臉頰旁邊,依舊沒有施一點妝容,清爽的氣息使她整個人看上去越發寧靜恬美。
“怎麼突然想起來我這裏了?怎麼?想我了?”薄遠封勾著唇角,開口問道。
莫桐的目光始終沒有跟薄遠封對視,隻停留在正前方的床角,聽見他問話,莫桐略頓了頓,說道。
“我給怡寧打過電話了,原來你之前已經把我媽的醫療費交了,我今天是特地來來謝謝你的。”
薄遠封聽完莫桐的話,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目光始終流連在莫桐幹淨的臉頰上,不自覺,身體居然有了稍微的反應。
“好吧,過來幫我把酒道上!”薄遠封對莫桐淡淡開口。
躺在薄遠封懷裏的米婼,聞聽他居然讓莫桐靠進大床,本能地心裏醋海翻湧,忍不住爬起來嬌嗔道:“這些事,我來伺候堂主就好……”
說罷,就欲起身去幫薄遠封倒酒。
“我有說讓你去嗎?”薄遠封眉心微蹙起,反問米婼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不悅。
米婼聞聽,身體頓時將在原地,不敢再輕舉妄動。
莫桐見薄遠封如此說,轉身從酒櫃裏取出一瓶威士忌,走向床頭,向薄遠封的酒杯裏緩緩注滿酒。
“很好,喂給我!”薄遠封見莫桐斟滿了就,繼續命令道。
莫桐聽見這句,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明顯帶著一絲遲疑,薄遠封深潭般的眼眸緊緊注視著莫桐的神情,看見她為難,又不自覺地勾出一絲淡笑。
最終,莫桐還是端起了酒杯,小心翼翼送到薄遠封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