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怎麼找回地魂?”
這要求肯定正中這色鬼的下懷,他邪魅一笑後,果斷又將臉埋進我的胸,毫不客氣地蹭了好幾下。
既然有求於他,真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後我隻得安慰自己:不就是啃啃舔舔嘛,反正他連下身都沒有,就當是條乍乍呼呼的小毛狗好了,總比被啪啪啪好吧?
反正節操這種東西,就是不斷用來被刷下限的,嗚!
“我不介意幫你找回,還可以幫你擋住其他鬼貨的接近。”
啃夠了,他終於抬起臉毫不知恥地朝我咧開禍國殃民的嫣然一笑,毫無夢裏狂酷霸拽的高冷屬性。
這家夥果然是個一言難盡的精分,我覺得自己要好好修補一下三觀。
“好軟,最喜歡你這裏了,再讓我親幾下,嘖嘖!”因不需要呼吸,他連抬鼻喘氣的空檔都不肯浪費,一個勁地鑽在我懷裏這樣那樣。
麵對這樣吃豆腐不付錢的渣渣,我終於怒不可遏地揮拳敲他的腦袋,一邊還得注意力度,要不然最後還得自己忍著一身雞皮疙瘩把它摁回去。
“真沒合作精神……”南城九傾抱頭躲了幾下,很快又不長記性地湊過來,“還有,你別指望自己去找回地魂,它現在處境不妙。我能幫你去找回,但你也得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有幫必有還,這家夥就是一幅生意人的破德性。
“說!”我想了想,果斷點頭。
“不錯,真是越來越合本座的胃口了。”他高興地嘟起嘴,又不失時機地啃了我一口。
特麼這算是本姑娘被鬼揩油的日常嗎?!好想扯下他的腦袋當球往牆上踢啊!
“幫我找到除了頭部以外的其他身體部位。”
這廝斯斯然地要求,就好像在說“幫我找到領帶”啥之類的隨意和泰然。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總覺得不幫他拿回來才比較安全。沒下身都色得這麼一言難盡,有了作案工具豈不是要禍害太多的良家少女?!
“別亂想,如果我真的想做些什麼,不是非要用到那裏。”南城九傾一眼看穿我的腹誹,壞笑著又挨近身來蹭啊蹭,“其實你不早就感受過了嗎?”
我冷冷地睨他:被人這麼大卸八塊地分屍而葬,肯定有生前嘴巴太欠做人太流氓的原因。
“至於我為什麼會這樣,又是個很長的故事,有機緣再跟你詳說吧。”看穿我眼底的疑惑,他又拿額頭抵住我,莫名歎氣,“乖,幫我找回來我要的,我就幫你得到你想到的,一言為定嗎?”
“南城九傾,像你這麼神通都找不回的東西,為什麼會覺得我就行?”我用指腹撫過他精致如畫的唇角,眯起眼困惑地凝望,“我隻是一個三流藝校的普通小女生,一無所有也沒啥本事的,你找上我是不是另有所圖?”
南城九傾輕輕舔拭我的手指,竟觸感溫軟並沒有想像中的陰冷,一如輕啄在唇上的吻。
“不。我覺得你是個可以信任的女孩。”他回得避重就輕,“值得信任比有本事強。”
拜托,本姑娘這把年紀了不愛喝心靈雞湯,請特麼說實話啊鬼哥!
“何況,冥喜嫁衣並非是個女子都能穿得上,我試過近百位,才找到一個你。”看我一臉的鄙夷,這廝又眯眯笑地補了一句。
麻蛋,果然這點才是關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