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唐風和夏火一起從娛樂中心走了出來,唐風掏出手機,撥通了姬無良的號碼,
“喂,老姬,一切搞定。”唐風道。
“好的,剩下的就交給我吧。”電話那頭的姬無良話語中透露著三分期待。
唐風嘿嘿笑道:“那好,老姬,需要的時候再找我吧,我和夏火就不回那房間了,既然來了,我們就在這福州市好好逛一逛。”
姬無良道:“明白,小子,把握好機會,你知道,這第一次總是困難一些的。”
說完,還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
唐風趕緊掛斷了電話,然後側著頭看著夏火直笑。
夏火奇怪的看了唐風一眼,道:“怎麼?又傻了?”
唐風笑道:“夏火,現在任務也完成了,而且又沒有其他人打攪咱們,咱們是不是應該把該做的事情給做了?”
夏火伸出手,彈了一下唐風的額頭,道:“什麼該做的事情給做了?你說什麼呢?沒發燒吧?”
唐風委屈的道:“老婆,你不會想賴賬吧?”
夏火自顧自的往前走,道:“我賴什麼帳?”
唐風追上去,手攔住了夏火的纖腰,低聲道:“你知道,咱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可是咱們卻還沒那個過,你這不是賴賬嗎?”
夏火的臉稍微紅了一下,瞪了唐風一眼,道:“大白天的,你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唐風的手輕輕往下滑了滑,摸到了夏火那鼓翹的臀部上,道:“陰陽交合,天地之道,怎麼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夏火一把打掉唐風那隻不安分的手掌,瞪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拐進了一家女性服裝店,去買衣服了。
唐風委屈的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咒罵道:“該死的,趕緊滾下山去。”
……
晚上六點多左右,福州皇家酒樓二零一包廂內,氣氛顯得異常壓抑,李福樂和王洛陽兩個人略帶驚恐的坐在沙發上,他們身前的煙灰缸內已填滿了煙頭,顯然這兩個人在這裏等候的時間已經很長。
李福樂抬起頭,看了看包間內的一個法式搖擺鍾表,鍾表的分針已指在了十一和十二之間,也就是說還有兩分鍾就到七點了,那兩個年輕人將自己二人約到這裏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李福樂和王洛陽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看到對方,兩個人稍稍安心了一些,他們倆也算是有著比較牢靠的合作關係了,這些年來全國都在大興土建,而福州市的國土規劃一向都是由二人把持,在共同利益麵前,兩個人的合作還是非常愉快的。
那座鍾“當當當”一陣輕響,共打了七下響鍾,鍾聲落下,一個穿著深色風衣、帶著墨鏡的老人走了進來。
李福樂心道:這人可真準時。
那老人走進包間,輕輕一揮手,包間裏的三個穿著開叉群的女子走了出去,然後把包間的房門緊緊的關上。
看到這關門的一幕,李福樂和王洛陽的心同時提到了嗓子眼。
那老人卻是微微一笑,在兩人對麵的沙發坐了下來,道:“李市長,王廳長,別來無恙!”
李福樂和王洛陽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打量著這個老人,李福樂有些猶豫,道:“你……你是?”
老人摘掉帽子和墨鏡,臉上微微露出笑意。
“老姬!”
“姬無良!”
李福樂和王洛陽同時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這老人。
姬無良輕輕點了點頭,道:“難為二位還記得我這老頭子。”
李福樂和王洛陽站在原地呆了三秒鍾,一個個疑問湧上他們二人的心頭,其實姬無良的身體從三年多前就已經完全不行了,按照醫生的說法,那已絕對是糖尿病的晚期,而且並發了許多難以治愈的惡疾,一年多前,姬無良的孩子親人們突然相互之間動起手來,為爭奪姬家財產,甚至鬧上了法庭。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一直臥病在床的姬無良突然失去了蹤影,這個原本叱吒風雲的人物,就這般消失了,當時還引起福建省媒體的種種猜測。再後來,姬家人接管董事大權後,姬家財團又回到了正規,至於那個創辦了姬家財團的老人,漸漸被人們所遺忘。
可是今天姬無良卻又重新坐在了這個包間裏,而且身體氣色都要好得多。
更為重要的是,昨天的那兩個年輕人和著姬無良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一次姬無良悄悄前來,找自己二人究竟是何意思?
王洛陽咳嗽了一下,然後和李福樂坐了下來,不管怎麼說,事情到了現在,兩個人雖然是滿心的疑惑,但是這驚恐之心卻是慢慢的放下了,畢竟怎麼說和姬無良也算是打過交道的,雖不知姬無良來意是何,但是至少自己二人的性命是不會丟了。
“嗬嗬,老姬,看來你這一年多一定去了一個神奇的地方,或者是遇到了神奇的人,看你的氣色,可是比我們倆都要好多了。”王洛陽笑著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