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和易水寒便在這間屋子裏住了下來,而佐藤還在組織著大量的山口組人手,在靜岡縣大肆搜捕著。
夜色降下,東京反而更熱鬧起來。
唐風望著窗外的東京夜景,對一旁的易水寒道:“水寒,咱們出去逛一逛吧,很快回來。”
易水寒剛洗過澡,濕漉漉的頭發將那棉質的白睡衣打濕,睡衣胸前是個大“V”字型開口,唐風甚至能看到一兩滴的水珠滴進了那開口處的柔溝中。
易水寒一邊微低著頭,擦拭著頭發,一邊道:“有什麼好逛得,不過是給那些無聊的男女一點事情做罷了。”
唐風的眼睛從那領口處透了進去,他不覺咽了口唾沫,腳步輕輕移動了一下。
易水寒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外露的春光,她將毛巾扔下,直起身來,道:“風,別忘了,你可還欠我的帳呢。”
唐風慌忙轉頭,道:“什麼帳?”
易水寒一步一步的走向唐風,雙手搭在了唐風肩頭,道:“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咯咯,小混蛋,今夜你就從了姐姐吧,也讓姐姐真正的嚐一嚐男女之間的銷魂滋味。”
唐風聽到這些話語,歎了口氣,道:“水寒,若是明日後悔,你可別怪我啊。”
易水寒摟住了唐風的胸膛,一雙白皙的手指靈巧的鑽進了唐風的衣服裏,道:“我後悔的是沒有早一點擺平你。”
唐風轉身,兩個人如一對幹柴烈火般便摟在了一起,倒在了床上。
外麵的燈光透過橘黃色的窗簾照進了屋裏,床上的一對人影在手忙腳亂的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易水寒的身體幾乎軟的如一條麵,這幾個月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激情似火,卻又饑癢難耐。
正當兩個人將要赤露相對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門聲很急,幾乎是在用拳頭不停的砸了。
易水寒怒了,叫道:“什麼事?明天再說。”
“小姐,小姐,”門外麵傳來五郎興奮而又急促的聲音,“我打聽到那些外國人的落腳點了,現在天皇自衛隊正往那邊趕去,小姐,激戰就要開始了。”
易水寒摟著唐風的脖子,道:“去他媽的激戰,老娘我還要激戰呢。”
唐風卻已是推開了易水寒的懷抱,有些歉意的笑道:“水寒,那個……那個咱們之間的激戰改天再說吧,我得去找夏火了。”
說完,唐風胡亂的套上外套,就跑出了門來。
易水寒拿起床上的枕頭就砸向唐風,道:“你個混蛋……”
很快,五郎和唐風便飛快的出了小巷,朝著東京邊緣處的郊區跑去,五郎雖然聽不懂唐風在說什麼,但是簡單的手勢交流兩個人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至於易水寒,呃,現在正一肚子火的躺在床上。
大街旁停著一輛十分酷的機車,五郎雙腿一跨,便上了去,道:“上車。”
唐風坐在了後麵,轟隆一聲,黑色的機車冒出滾滾黑煙,就朝著正北方奔去,街上的行人紛紛捂著鼻子低聲喝罵。
很快車子便使出了市區範圍,隨著而來的則是一幢幢精致的木頭做成的民房,十分的古樸而漂亮。
五郎知道唐風聽得懂自己說話,便說道:“就在前方不遠處,我收到朋友傳來的消息便去通知小姐了,估計現在該……”
五郎話還沒說完,遠處便“砰”的一下亮起一團火光,接著那濃濃的煙雲夾帶著巨大的火球,往上升騰,形成了一個小的蘑菇雲。
唐風見了,不禁焦急罵道:“我草,火箭彈!”
五郎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呆鄂起來,他從來沒想到,這戰爭竟然擴展到公然使用大範圍殺傷性武器的地步了。
唐風猛的起身,雙腳在地上一卷,已從摩托車後方飛了出去,如同幻影般鑽進了濃煙滾滾滾中。
五郎的手一哆嗦,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後座,後座上已是空空如也。
“砰”的一聲,摩托機車撞在了一個垃圾桶上,將五郎高高掀起,空中的五郎還喃喃道:“納……尼,人類怎麼能有如此快的速度……”
唐風哪還顧得上五郎的驚訝,他往懷中伸手,想要將內衣脫下捂住口鼻,隻是沒想到衣服中竟然夾著一個布帶一樣的東西,唐風掏出來搭眼一瞧,原來是易水寒的胸罩,不過幸好這胸罩是棉布質地的,而且易水寒的尺寸又足夠的大。
唐風也不多想,一伸手,便將這花布的胸罩戴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而且正好還有絲帶可以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