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老人的發型的確是十分的有特性,蓬亂爆炸程度比之愛因斯坦還要強大許多,這老人身後跟著兩名稍微年輕的男子,他們身上各背著一個銀白色的箱子,不知裏麵裝著什麼。
“唐風是在這個手術室裏嗎?”為首的老人看向中年醫生,直接問道。
中年醫生這才知道這病人叫唐風,他方才明白怪不得這三個女子聽自己說唐風是神棍時那般反映激烈呢,不過中年男子心下暗爽不已,唐風這個神棍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
“你是誰?”中年醫生問道,他在這個醫院呆了二十多年,可從來沒見過這個頭發爆炸的老人。
老人簡單的道:“我叫田才,是受命來為唐風治療的。”
中年醫生十分不喜,既然安排了自己為一個病人進行手術,上麵怎麼會又派來一個如此形象的老頭呢,這不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嗎?而且,田才?鬼聽說過這個名字。
想到這,中年男子提了提聲音,大聲道:“對不起,唐風已經被我接手了,我是京都中心醫院外科主任兼副院長,鍾北山,請問你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嗎?”
老人田才掃了這鍾北山一眼,道:“如果你也接手了這個病人,那麼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說完,老人一揮手,道:“看來唐風應該就在這間手術室旁的重症室裏,走吧。”
鍾北山何時受到過這種無視,就算是京都中心醫院的院長,都要給自己商量行事,就算是國家衛生部部長,都要給自己三分薄麵。
“站住!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接手我的病人?”鍾北山的聲音高昂起來。
話音未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噠噠噠的跑了過來,鍾北山不由一皺眉頭,然後轉頭看去,剛想訓斥這裏應該保持寂靜,卻發現來人竟然是神色匆匆的前院長,也是他的導師,大名鼎鼎的程雲院士,同時也是現任衛生部部長的導師,被稱為西醫外科史上的傳奇人物。
鍾北山慌忙上前,道:“老師,你怎麼來了?”
程雲有些老了,跑了幾步便氣喘籲籲,他看了鍾北山一眼,道:“你小子也在這啊,哦,田才老師,田才老師,沒想到我在這裏還能見到你一麵啊。”
說著,這程雲不覺激動的熱淚盈眶,他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田才的手。
鍾北山嚇了一跳,“田才……老師?不會吧,田才怎麼會是自己老師的老師呢?而且,看年紀,這田才分明比自己的老師年紀還小啊?”
田才卻是非常淡定,他隻是點了點頭,道:“程院長,我是奉了上頭的命令,前來為唐風治療的。”
程雲點點頭,道:“好,田老師你請,哦,田老師,手術過後,一定要留下來吃頓便飯,我這三年來一直想見你一麵,卻是都沒有機會啊。”
田才淡淡說道:“看看情況再說吧,如果有時間的話,咱們就一起嘮會。”
說完,田才轉頭看向宋靈靈三人,道:“你們是唐風的家屬嗎?”
宋靈靈三人點頭。
田才道:“一起進來吧。”
程雲一聽,慌忙道:“老師,我能進去嗎?”
田才搖了搖那爆炸頭發的腦袋,道:“不行。”
說完,帶著宋靈靈三女和自己的兩個屬下,進入了與手術室相連的重症監護病房。
鍾北山大張著嘴,看著離去的田才,隨後他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老師,那個,那個田才真的是你的老師嗎?”
程雲瞪了鍾北山一眼,道:“你應該稱呼田前輩。哎,田才老師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是我的老師了,他十歲就在京都醫科大學教授解剖、生命基因等專業課,你說他是不是我的老師?你說他應不應該做你的前輩?”
“十……十歲?”鍾北山一臉的驚訝。
程雲點了點頭,道:“十歲,而且十歲時,他已經是京都醫科大學裏最好的老師了。”
鍾北山再也說不出話來,他忽然覺得有些怪異,道:“老師,那為何我沒聽說過田前輩的大名?”
程雲抬頭歎息了一口氣,道:“田老師被招進了咱們軒轅國的一個特殊組織,一個非常非常特殊的組織,哎,那既是普通人一生也無法企及的榮耀,更是咱們這些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存在。進入那個組織後,關於田才老師的一切資料便被抹掉了。
鍾北山,這些東西可不能跟別人提起。”
鍾北山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即他心下一驚,既然這田才如此大的來頭,那為何會跟一個神棍唐風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