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是被你給摸醒的。”
“……,不要告訴夏火。”
“不行,除非以後你要再大膽一點,流氓一點。”
“……”
夕陽下,兩個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投射在那空曠的紅山之上,漸漸的,兩個人影合在了一起,糾纏起來。
當唐風和蘇小惠回到哈尼族村落中時,天色已幾乎完全黑了下來。
看到唐風完好的身影,阿牛被嚇了一跳,額頭處立馬冒出了一片密密的汗水。
唐風笑著走到阿牛身旁。
阿牛露出恐懼的神情,然後“砰”的一下跪了下來,道:“不要糾纏我,我……”
唐風聽不懂阿牛在說什麼,不過他卻是知道這阿牛心中的害怕,便笑道:“我是人,不是鬼,聖主先是將我帶了去,隨便問了我幾個問題,便又將我送了回來。”
阿牛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唐風。
本來唐風這幾句話是玩笑話而已,但是蘇小惠家中的哈尼族人先前都聽阿牛說過了,說唐風掉進了泥潭被淹死了,但是現在唐風卻是又完好無損的走了回來,而且說是聖主將他送了回來。
對聖主有著絕對崇拜的哈尼族人,“砰砰砰”的便跪倒了一片,對著唐風便磕頭行禮,真的把他當做了聖主的使徒。
這一次輪到唐風嚇一跳了,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話竟然會帶來這種效果,慌忙擺手,對著蘇小惠說道:“小惠,趕緊讓這些人起來,我可當不起這種大禮,會折壽的。”
蘇小惠咯咯暗笑了兩聲,然後向著眾人解釋起來,說唐風是在泥潭底抓住了一隻大鯰魚,被帶上岸邊的。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原本半信半疑的村民,都相信唐風是聖主的使徒了。
唐風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眾人拱了拱手,便向隔壁的病房走去,他要看一下蘇小惠的父親病情如何了。
來到隔壁病房,依舊還有股淡淡的腐臭味,但是已經淡了很多。
唐風往病床邊走去,朝著床上看了看,隻見蘇小惠的父親雙腿那黑色的腐爛膿瘡竟是少了很多,白花花的蛆蟲依舊在雙腿之上翻滾,有些白骨旁露出了一些血絲。
看到這條血絲,唐風心裏一陣高興,他知道,隻要有鮮血流出,就有治愈可能了。
唐風著人取來一壇酒,將蘇小惠父親腿部的蛆蟲洗掉,然後又讓人取來事先捉好的水蛭和屎殼郎,把這兩種生物磨成粉,灑在了蘇小惠父親的雙腿腐爛處。
水蛭在中醫上是最善於通行血脈的物品了,是一味非常有效的活血化瘀之品,而屎殼郎更是有黑將軍的美名,是最善於清除血汙垃圾的藥品。
唐風將這兩位藥灑在蘇小惠父親的雙腿之上後,又取出在沼澤中采到的那株三七之王,另外還配了黃芪、乳香、沒藥、續斷、舒筋草等等活血生肌的藥物。
唐風把這些藥物倒進鼎爐之內,然後輸入周天功,很快,三十顆黑乎乎的大藥丸便煉製完畢,由於這些藥材均是野生,特別是那主藥三七,更是三七中的王者。
所以當唐風取出那黑乎乎的大藥丸時,他竟是能夠感受到藥丸上傳來的處處生機。
唐風把三十顆大藥丸交給了蘇小惠,讓他一天給自己的父親吃一個,而外用藥則繼續使用水蛭和屎殼郎粉末。
蘇小惠拿著藥丸,深情的看了眼唐風,點了點頭。
一夜無語。
第二日一早,唐風起來來到蘇小惠父親的病房,他忽然發現蘇小惠父親的神智竟然清醒過來,而那雙腐爛的雙腿處,有更多的血絲露了出來。
唐風見蘇小惠的父親醒來,便說道:“叔叔你醒了?”
蘇小惠的父親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唐風是吧,孩子,你和小惠的事情,小惠已經全部給我說了,你放心孩子,雖然你是漢族人,但是絕對是我蘇家的好女婿,我們哈尼族人會接納你的。”
“啊?”唐風長大了嘴巴,隨即裝作欣喜的道:“啊!謝謝叔叔,我一定會照顧好小惠的。”同時,他心內不由道:神啊,我這一夫到底要許給幾家啊?
蘇小惠正巧走了進來,看到唐風的表情,不由捂嘴直笑。
從蘇小惠父親的病房出來,唐風不由捏著小惠的鼻子,道:“你個女流氓。”
蘇小惠皺了皺可愛的鼻子。
唐風隨即歎了口氣,說道:“小惠,我看你父親沒什麼危險了,按時服藥,必然能夠痊愈了。我……我該回金陵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