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擺了擺手,然後繼續把玩自己的飛刀,不願多說。
這時歐陽雪退了回來,道:“蕭炎大哥,你究竟要不要跟我說事情了?你們在聊些什麼?”
蕭炎麵色一變,已麵帶微笑走了出去,道:“隨便探討一些醫學知識,另外,他的刀很漂亮。”
歐陽雪也是笑道:“是啊,而且唐風叫它‘小李飛刀’呢,咯咯,其實叫‘小唐飛刀’不是更好嗎?”
唐風看著二人走出房外,便又繼續低下頭,他知道,蕭炎不會得到歐陽雪的。歐陽雪雖然總是彬彬有禮,笑顏以對,但是她心思十分細膩,而且心智也極為堅強,並非是花瓶一個,所以,她肯定看得出蕭炎心中的自傲和虛偽。
這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悄悄走進了病房,他先是左右看了一番,見診室裏隻有唐風,沒有其他人,一抹興奮立馬湧了上來,他隨手關上診室的門,走到唐風麵前,開口便道:“醫生,我頭疼,疼的厲害,要死的感覺。”
唐風奇怪的看著這個小夥子,隻見他典型的非主流長發,臉色有些發青,更為重要的是,這個病人一進門便把門給關上了。
“頭疼你關門幹什麼?怕風?”唐風把小李飛刀裝回口袋,隨口問道。
那小夥子尷尬的搖了搖頭,然後才小聲說道:“不是的,醫生,我……我是一那個之後便疼,而且是又暈又疼的,十分難受。”
“一那個?一哪個?”唐風有些奇怪,便讓少年把手腕放在了桌上。
“呃,就是和女人那個了之後,其他的時候也暈,但是不怎麼厲害。”少年小聲說道。
唐風伸指一把,立馬便知道了原委,隻覺他脈象特別虛,以至於都有些虛大了,很顯然是房事過度所致。不過,隨即唐風便有些疑惑起來,這才一個頂多二十歲的孩子啊,怎麼會房事過度呢?
“你……平時房事很多?”唐風疑惑的問道。
少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房事的意思,便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羞澀的說道:“我十二歲那年開始手印,十五歲那年破了處,現在已換了六任女友了。”
唐風大張著嘴巴,這個數據,絕對的讓他這個處男羨慕以致敬佩啊。
那少年接著道:“最近這個女友要的太多,每晚都至少要三四次,我……我持續的時間有點短,所以隻好盡量的答應她,結果,結果這頭疼的毛病就來了。”
唐風摸了把額頭的汗水,那是羞愧的汗水,他點點頭,道:“哦,你這是房勞過度,以致腎精虧損,中醫上腎與腦是相通的,所以手印或是防勞過度,都會導致頭暈、記憶力減退,學習成績下降。這樣吧,你先去和你那女友講明白,以後不要做得太多,我給你開幾盒‘桂附地黃丸’,按時服用,調理個把月便沒事了。”
那少年連連點頭,道:“好的,我一定遵循,這頭疼太難受了,而且我現在經常連自己的魔獸賬號都記不住,哎,原來是活塞運動搞的。”
唐風開完方子,打發走這少年之後,隨即有些凝神的盯著桌麵,心道:自己是不是也該把這處男身給破了?
蕭炎默默的走在歐陽雪的身旁,人生頭一次,他感覺到了一股力不從心,感到了恐慌。從初中到博士,蕭炎一直以來都是學校裏的校草,是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蕭炎相信,他遇到的任何一個女人,即使是已經出嫁的少婦,都無法抵禦自己的愛情攻勢。
但是此刻,蕭炎卻感覺到了歐陽雪和他之間的距離,很遙遠的距離。
“雪兒,我爸想要邀請你去我家,今晚你有沒有空?”蕭炎笑著開口說道,他故意說是自己的爸爸邀請,而且直接問今晚有沒有空,看似隨意,卻根本沒有給歐陽雪拒絕的餘地。言下之意,就算今晚不行,明晚一定行,更何況是長輩相邀。
歐陽雪雙手插在肥大的白大褂布袋中,側頭想了想,盈盈笑道:“這個我可不敢做決定,我得回家問一下我爸,確實,蕭伯父搬來金陵這麼長時間,我和爸爸還沒去問候過,太不應該了。”
歐陽雪直接拉上了自己的老爸,這令蕭炎微微有些失落,他笑道:“沒關係的,再說歐陽伯父平時太慢,雪兒你一個人去我家就行了。”
歐陽雪淺笑道:“蕭炎大哥,你說這話我可就不同意了,難道我就很遊手好閑嗎?咯咯,現在的我也很忙的,你看,每天這麼多的病例,我晚上都要記錄下來,好好複習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