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瑋……"
她叫著,不停地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她的臉蹭在他的頸上,驚得顧城瑋倒抽一口氣。他沒料想到,顏若會是這般的反應,她從前活潑可也不曾這般輕浮。
"小若……"
顧城瑋喚著她的名兒,聲音粗而渾厚。感受到她的手離開轉而來到他的胸前,顧城瑋伸手推開她,她卻再一次上前,雙手抱住他的腰,隔著寬大的T恤,他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帶給他的震撼。
"你很愛我?"
隔著衣衫,顏若吻住他,顧城瑋卻沒了反應,任由顏若在他身上動作。忽的,顏若放開雙手,準備脫掉自己的衣衫,顧城瑋抓住她的雙手,憤怒的看著她。
他的顏若,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的顏若,不會這樣輕浮。
"怎麼?看來,你並不愛我。"
顏若笑著,神情卻是顧城瑋讀不懂的。盯著那隻被顧城瑋握住的手,顏若似放鬆了口氣,可語氣仍是咄咄逼人。
"夠了,何必這樣作踐自己。"
甩開顏若的手,顧城瑋低吼。
他愛她,很久以前就很愛她了。可是他愛的是那個顏若善良美好,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不懂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他知道,這樣的她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顏若。
"我以為,你會喜歡。"
顏若哂笑,她知道顧城瑋是無法接受這樣的顏若的。
"人是會變的,七年了,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顏若?"
"小若……"
顧城瑋伸手,卻在沒有觸及到她時停下了手,她雖然笑著,可那眼角分明是淚。她就站在他的麵前,整個臥室那麼大,他卻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顧城瑋,放過我吧。我不值得你這樣的。"
顏若轉身背對著他,她早就不幹淨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她與顧城瑋,注定不會有結果的,那麼又何必苦苦糾纏呢?
"你值得,小若,這一生我隻會愛你一個。"
他說,那話語直直的撞進她的心裏,那麼多年來的守候終於換來了他的一句值得,可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了。
"可是,我不愛你了。"
顏若大喊,她雙肩顫抖著,我愛你這三個字說出來那麼容易,可你能給多少承諾?顧城瑋,別說我愛你,我受不起。若是你知道了我的過去,你還會愛我嗎?我輸不起,所以我不會強求。
"你知道這七年來我在做什麼?你知道我有過別的男人?顧城瑋,我們早在七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