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茹也湊過來,故作天真嬌俏地問道:“姐姐今天好勇敢,隻是……不知道姐姐怎麼忽然就有那樣的身手了呢?好厲害啊!”

謝老夫人聽了這話,眉頭微微皺起,謝晚晴一直都表現的極為文弱,雖然因為崔家的關係,謝晚晴自幼就練得好馬術,但是像剛剛那種情形,謝晚晴竟然也能如此鎮定自若,實在有些古怪。

謝晚晴當然也知道謝思茹是故意要挑撥,於是淡淡一笑,道:“不蠻妹妹說,過去常常去外祖母家,常常跟著表哥表姐們玩耍,雖然拳腳功夫不好,但是這點兒能耐倒是有的!”

謝晚晴說的倒也不全是假話,她的這身本事其實多半都是後來進了太子府才練就的,但是也的確是跟著舅舅和表哥們學的,無他,全是為了能在皇家媳婦兒中為太子爭個臉麵。

每年皇家圍獵,妯娌們之間總要爭個長短,她身為太子妃自然是人人圍攻的對象,第一年的失利讓太子大為惱怒,她為了一雪前恥,可是整整磨練了一年。

馬上的功夫,她可比有些男人還要厲害些!

謝思茹一臉訕笑,道:“姐姐有個好外祖,真是令人羨慕呢,國公爺可了不得,崔家滿門都是英豪!”

這話聽著像是沒什麼,但是大家都明白謝老夫人一直對崔家抱著一種莫名的敵意,無非就是因為當年崔羽然是下嫁的謝家,謝家總是仰仗著崔家,謝老夫人又是心氣兒高的,自然不會高興。

聽謝思茹這樣一說,謝老夫人臉色也冷了幾分,道:“女兒家還是要嫻靜些,舞槍弄棒的事兒,畢竟不那麼高雅!”

謝晚晴知道謝老夫人這是在表達對自己外祖家的不滿了,心裏雖然嗤之以鼻,但是麵兒上還是說:“祖母說的是,我也就學了馬術,刀槍棍棒可是完全不通,但大順朝是馬背上打下的江山,咱們女兒家學學馬術也沒有壞處,公主們都學的一身好馬術,貴妃娘娘才讓我好好學學,免得將來丟了謝家的臉麵!”

謝老夫人聽了這話,立刻又露出讚同的表情來,道:“這話沒錯,咱們謝家雖然是文官出身,但是也不能讓人小看了咱們,文武雙全才是好樣兒的,你將來是要做太子妃的,自然要做的更好才是!”

謝思茹聽了“太子妃”三個字,眼裏閃過一抹濃濃的嫉妒,好半晌都不接話了。

謝晚晴淺笑盈盈,道:“謹遵祖母教導!”

“嗯,今兒也多虧的你這身好本事,否則還沒人能治得了那受驚的馬,隻委屈你受了傷,回去可千萬好生養著,不要落下傷疤!”謝老夫人囑咐道。

謝晚晴點點頭,乖巧地道:“是,晚兒記下了,多謝祖母關心!”

柳月嬌聽到這裏,眼裏閃過一抹精`光,然後道:“我那裏還有一瓶玉肌膏,抹在傷處,不僅能加快複原,還能祛疤嫩膚,回頭我就讓人送去給大小姐!”

謝老夫人聽了,很讚賞地看了一眼柳月嬌,道:“嗯,我聽說玉肌膏十分名貴,就連宮裏的貴人們都十分珍視,你舍得拿給晚兒用,可見你對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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