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之後,兩百名警察和黎明戰士配合突擊,開始在城西區各處進行大掃蕩,凡是涉及黃賭毒的一律抓了,不問罪責大小,不問犯罪緣由,全部抓捕歸案。
張東改建的監獄,很快就人滿為患,各種各樣的人被關進了這裏,他們就像是寵物店的藏獒,不停地在籠子裏咆哮,希望號召更多的人一起反抗。
“將城西區分割成十六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進行地毯式徹查,對於一切涉及違法犯罪行為都直接逮捕。”
對於張東的這種簡單粗·暴的執法,林城表示質疑,“我們是正經的機關,抓人也好判刑也好,都要經過合格的程序和法律的允許,才能動手的,你這樣做的話,會不會引起民憤?”
張東覺得林城這個問題好笑,他不解的皺了皺眉,“法律的允許?當初石破天在這裏的時候,他的所作所為法律允許了嗎?這些人頂風作案,謀財害命,製毒以危害天下,法律允許了嗎?不是說我目無法紀,而是對於城西區現在這種情況,你如果按正規手續來,搞不好它就成了一塊毒瘤之地,而這是我絕對不允許出現的。”
看到張東的堅定,林城沒有再說話,張亮知道張東說的不允許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城西區山脈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礦山,那是城西區發展的基礎,張東必須盡快開工。
“你們憑什麼抓我!”
在房間裏剛給自己來了一針的一個年輕人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就被直接裝進了麻袋裏,就像是抓蛇一樣往袋子裏一扔,然後帶上車離開了這裏。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發現身邊無數的和自己一樣的人,他們哈欠連天,兩眼發黑,瘦骨嶙峋,沒有一點力氣,仿佛長期沒有睡醒。
“放我出去!你們憑什麼抓我!”
年輕人的舉動逐漸的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將近一百個人紛紛開始起哄,“是啊,憑什麼抓我,趕緊把老子給我放出去,不然的話信不信哥幾個平了你們的警察局!”
囂張、狂妄。
在他們的眼裏,隻要那點錢亮點刀,這些條子就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最多關個兩三天。
但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對勁,他們已經被關在這裏一個四天了,除了吃喝之外什麼都沒有,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癮君子,有很嚴重的毒癮,哪裏頂得住這種煎熬,於是瘋狂的撕扯著鐵網,要求張東放人。
大有一副隨時會把這裏拆幹淨的架勢,一個人起哄所有人起哄,聲音浩大,很是嚇人。
然而不管他們叫的多凶,嘴巴裏罵出什麼來,就是沒有一個人會理他們,除了一日三餐和不時的有新人加入,其他時候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放我出去啊!我要死了!”
因為毒癮的發作,很多人真的出現了嚴重的昏迷,口吐白沫全身發抖,嚴重的甚至直接休克,發狂撞牆而死。
但是對於這種情況,張東淡定的選擇了無視,沒有辦法,這種程度的毒癮,就算是最高級的戒毒所也沒用,已經病入膏肓了。
但是對於那些中毒稍微比較輕微的,張東還是選擇了拯救,但是拯救的最好的辦法,不就是隔離毒品嗎?
麵對這種張東和林城聯合進行的大掃蕩,那些利用毒品控製別人或者來掙錢的人自然看的不爽,特別是林城,大張旗鼓的在城西區進行緝毒,隻要涉嫌販毒的、吸毒的,直接抓捕,得罪了很多人。
“我就在清水台,如果有人想幹掉我,我在這裏等你。”
張東的聲音出現在廣播中,和他一起的是林城,兩人都是不怕死的人,在這一畝三分地,就開始轟轟烈烈的掃毒。
“黑夜,現在城西區交給林城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撤退了?”
張亮看到林城的能力,暗中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難怪張東不惜親自到垃圾站也要去把他挖回來,這個人身上的正義感,正是張東所需要的。
“可以,但是在走之前,我們還要做一件事。”
張亮看不透張東的表情,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裏,深藏著一雙閃亮的眸子。
“我需要在城西區進行一場全區範圍內的直播,你們從城中區調集電子屏幕過來,我要讓所有的人都能看得到我。”
第二天,張東部署了新的任務,大量的電子設備從城中區運送到城西區,原來他要進行一場演講,他要在離開這裏之前,告訴所有人現在城西區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同時也是給林城提供一個保障。
“全區直播,三十多塊電子顯示屏全部安裝完畢,采用的都是最新的無線電技術,就算是停電了也不會影響,安裝在高處不容易破壞,請你放心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