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東指了指自己的下麵,那妹子眼睛一眯,“小癟三,我勸你回去找你媽好好聊聊,怎麼做人,不要到時候哭著喊著求饒。”
張東那個火啊,他本來以為這三個妹子隻是工作無聊在這裏打遊戲,這都可以稍微理解,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她們根本就是和上麵那個上班時間幹女秘書的局長一丘之貉,從她們身上那種淡定的氣質就知道,這都是有錢人的女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樓上那個妹子估計也不是強迫她的,而是自己願意的。
這是一種風氣,這是一種文化的缺失,張東怒的是這個。
他抱胸抬頭,“噢,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哭著喊著求饒。”
第二個妹子一邊抄起手機,“你等著!”
隻見她打了個電話,“喂,秋哥,你快下來,這裏有人鬧事。”
電話裏的人顯然極其不耐煩,並沒有答應她的打算,隻見她臉色一變竟然撒起嬌來,“秋哥哥~你來嘛,人家想你了。我們三個都想你了。”
張東看了張亮一眼,張亮不解的摸了摸頭,他不知道張東看他是什麼意思。
這樣撒嬌的功夫之下,很快一個穿著一個襯衣但是沒有係扣子,袒胸露R的從電梯裏走出來的男人出來了,帶著幾個和他差不多嘴巴裏叼著煙的小弟。
“誰啊,在這裏鬧事,是不是腦子有病?”
人還沒到,先大聲吼上了,這意思是不管來的是誰,先罵上等下再說。
張東回過頭,看來他在城西區的名聲還是太小了,先前對付那些人的手段都沒有被宣揚出去,這些本地的黑頭子,看到他都沒反應的。
“你爹!乖兒子,見到你爹還不磕頭?”
張東也不想多說,直接挑釁,對方一聽張東這話,正打算係扣子的手直接抄起旁邊一個人的警棍,對著張東就是一棍子砸來,還雙手抱著棍子起跳,那身後的三個妹子不由冷笑,她們心想讓你囂張,等下看被打成什麼樣。
然而遺憾的是她們看不見她們想看到的了,取而代之的是張東的一個正踢,在痞子男跳起來的那一瞬間,張東的右腳就像是裝了彈簧一樣一腳擊出,準確的命中了痞子男的小腹,快準狠,說的就是這一腳。
痞子男就像是棒球一樣,竟然被張東直接踢回了電梯,轟隆一聲把電梯都震的晃了三晃,電梯門也正好關了,他帶來的一眾小弟的嘴巴都是張開的,看著電梯的腦袋整齊的彙過來看著張東,張東看向那個妹子,“怎麼哭?你打算讓我怎麼哭?”
張東的聲音相當的大,那妹子的臉色有點蒼白,她氣憤的看著眾人,“你們上啊!還愣著幹什麼?真是廢物,平時挺威武,一到關鍵時刻不管用!”
被妹子小看了,那幾個小弟頓時憤怒的圍了過來,朝著張東打算圍毆他,一直沒動的張亮忽然猶如巨熊一般呼嘯而至,兩個碩·大的鐵拳掄起來對著兩個小弟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這一拳砸的連看著都疼,隻聽到他們的腦袋哢擦一聲,竟然就這麼癱倒了。
“還敢動我老大!問過我了嗎?”
張亮一隻手勒住那小弟的脖子,活生生把他提了起來,然後朝著牆上狠狠的撞了過去,看了一眼前台的三個妹子,故意抓住那人往那邊一扔,三個淡定的妹子嚇得就像是老鼠一樣,尖叫著躲開了。
那人砸碎了前台的玻璃,把幾個妹子擺在前台的鏡子啊、口紅啊之類的砸的天翻地覆。
“還敢來!”
張亮看到剩下的兩個小弟還想來,一個暴起雙腳竟然騎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然後落下來的時候哢擦一聲,膝蓋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然後快速的彎腰抓住另外給小弟的腿,就像是甩鐵球一樣甩了出去,轟隆一聲砸碎了前台大門的玻璃,人都不見了。
第一個妹子躲在櫃子後麵,想乘機爬走,一隻腳踩在了他的前麵,她肉色的絲襪跪在地上,黑色的高跟鞋已經丟了一隻,驚慌失措的揮手,“大哥,你不要殺我們啊,我們隻是做前台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要找局長就去17樓,他在那裏辦公,我們是無辜的啊。”
張東微微低下頭,瞄了一眼她的事業線,還有因為跪著而露出來的絲襪,她的身子因為害怕而顫抖,抬起頭可憐的看著自己,和一開始那副頤指氣使自信滿滿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說實話,麵對這種女色,張東覺得一個男人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如果他想要的話,現在完全可以帶著這三個女的找個地方,甚至不用找地方就在這,要求她們為自己服務。
但是這樣的話,他和那個局長就沒有什麼區別了,女色隻不過是一種欲望,這種欲望發泄之後,得到的並沒有什麼成就和征服,而是無盡的空虛。
“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