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的阮湄被霍立川壓到樹幹上,手從濕透的裙擺往裏伸去,叫阮湄飄飄忽忽早已喪失理智。可是霍立川並沒有進一步,滾熱的掌心沿著她的大腿輕柔撫摸,抬起她的腿夾著自己的腰胯,兩人的下體更是貼得難舍難分。
他的吻順著阮湄的臉頰落到她的脖頸處,另一隻手撥弄著最柔軟的那團棉花雲似的愛物,輕聲呢喃,“因為我愛你。”
阮湄喘著溫熱的氣,渾身燥熱,“你知道什麼時候是愛嗎?”
“你就是我的愛。”霍立川吻著她的肩頭。
阮湄享受地昂頭向後靠去,“你會後悔的。”
“隻是因為我太年輕?”
“因為你的不成熟,因為執念和癡迷封閉了你的心智和眼睛。”
霍立川的手似有似無地輕點阮湄白皙的大腿,輕咬著她的耳垂,“我可以讓你看看,我是個成熟的男人!”
抱著她的身子又是一緊,阮湄自是難受得像要爆炸。
“你後悔的時候,就不會認為這一切是美好了。”她抱著他的頭,意亂情迷揉搓他的頭發,“現在,不是很好嗎?沒有我,你沒有壓力,天高海闊,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愛任何一個人!”
“我隻想來你這裏,隻想愛你。”霍立川的胸膛猶如烈火般滾燙,“我知道你現在也想要。”
“……你的心思太壞……”
“隻要你答應我,我的全部都是你的,為你所求。”
“哎,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這是一晚瘋狂的夜,狂暴的雨喚醒了人們心頭壓抑的狂野。
在驟雨的掩護下,在黑夜的籠罩下,在街燈迷離的烘托之下,是若隱若現的淺吟低哼。
冰冷的雨夜,刹那間迸出了火山熔漿般的熾熱炎炎。
次日天亮,阮湄陷在柔軟又溫暖的被窩裏,睜開眼時,窗外已是明媚的陽光。
她扶著額頭坐起身,隻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幹痛,輕咳了幾聲不見好,好像卡了塊石頭。
“醒了。”霍立川走進來,托著早餐放在床頭,“吃點東西再吃藥。”
“你……”阮湄捂著咽喉,皺眉,吞咽口水都難受,“怎麼還在?”
“昨天的事別說你忘了,你答應過我。”霍立川端著水喂她。
阮湄自然沒忘,隻是不相信而已,霍立川又向她伸來手,“給我。”
“什麼?”難道她昨天混亂之下還答應了什麼?
“鑰匙。以後我和你在一起,難道不該有你家的鑰匙?”
阮湄歎了口氣,隻覺得比宿醉後醒來還要頭痛,“你當真?”
“很認真。”霍立川嚴肅的樣子的確不是在開玩笑。
“鑰匙我會叫人準備好。”阮湄又補充道,“隻是,這件事我不想告訴別人。”
“為什麼?”
“我不想。”
霍立川咬了咬牙,“好,我不逼你,以後有時間,我等你,先吃早餐。”
阮湄看了眼床頭櫃上比保姆做得還豐盛的早餐,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霍立川卻已經拿了塊三明治遞到她嘴邊,阮湄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吃。
正好她的手機鈴聲化解了此時的尷尬,顧不得陳曼這時候找她做什麼,便急忙接通。
“有事?”
“葉梓允現在在哪裏?我要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