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的小心肝(1 / 2)

混蛋天楓,他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道劍當著他,深深地吻著依依。

訴不盡的操心,訴不盡的相思,都在這個吻裏。

道劍緊緊地把依依抱在懷裏,才知道,心荒落了那麼久。

等她,都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沒有目的,一直在等,等到她回來為止。

“依依。”白玉棠氣恨地一拳揮向天楓,掙開了他,飛奔過來將她搶入懷裏,戒備地看著道劍和天楓,眼眶都紅了:“不許搶我的小依依,是我一個人的。”

依依的淚落在他的胸前,好暖的白玉棠。

抱著他的腰,還是想哭。

“我愛你,我想你,我的小心肝。”他撕啞得聲音都顫抖。

依依點點頭,勾下他的脖子,讓他吻住了紅唇。

暖暖的營帳裏,燃起了火,紅紅的火光將寒氣都催散。

依依伸出左手,馬上就告狀:“小白,天楓打我。”

“我殺了他,小心肝,他敢動你,就是與我為敵。”他最護短了。

她給在他的懷裏,得意地看著烤肉的天楓。

天楓挑挑眉:“寶貝依依,話不是這樣說的。”將那天的事都說了出來。

結果,白玉棠凶惡地一皺眉,咬她的耳朵:“依依,你欠打,怎麼不扔下他,他那麼壞的一個人,是天要收了他,死在雪地上算是他賺到了。”

“哎,你說什麼呢?”天楓叉子在白玉棠的臉上揮舞:“小心烤了你這隻色羊,依依過來。”

白玉棠有些得意,環緊了依依的腰,一張口就咬下那叉上的一塊熟肉,燙得他真吸著氣,然後給依依吃。

一手摸上她的左手:“是這裏痛是嗎?”

“嗯。”有人疼的感覺真是好啊。

誰知道白玉棠一個使力掐下下去,依依哇地大叫出聲:“痛啊,痛啊。”

“下次再敢這樣危險來一次,我把你手斷了,看你還抱不抱得住。”真是心酸啊,聽那天楓說得,依依是抱著他,親著他,求著他一樣。那麼拽嗎?才不信呢?

他的依依最善良了,就算是一隻狗,也會救的。

好痛,最疼她的小白也靠不住,依依起身,又鑽到道劍的懷中,仰著臉看他:“你興地罵我吧。”

“不會,是你,你才會這樣做的,不是你,萬不可能做到這樣。”他含笑地說著。

換得美人的二個香吻,得意的看著他們:“還是我的道劍好。”

他輕輕地給她揉著手臂:“還痛嗎?”

“痛。使點力啊,這裏癢。”她指指後背,穿太多了,想抓也抓不到。

他包容地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地在她的後背是捏著。

回來的感覺太好了,可以看到他們了,又可以團聚。

像現在一樣,多好啊,天楓在講著他和她的驚險旅程,小白神采飛揚地聽著,隻是,那壞人,偶爾間,還要宣布主權一樣地說些香豔的事,引得小白咬牙。

時而又憐愛的眼神看著昏昏欲睡的她,柔得似乎能擠出水來。

道劍手輕輕地掃著她的眉眼,帶著一種安定的氣息,她知道,自已不會再害怕了。

肚子吃得飽飽的,心裏,裝得滿滿的。

明而睜開眼,聽他們說說話,原來,是這樣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就要回去山腳下,在那裏,他們才能有法力幫助她轉出冰火種的靈力。

那梵在她的體內,才能飄出來。

好高興啊,踏著雪,大步大步地往山腳下走。

“依依,我愛聽你唱歌。”天楓拍拍肩頭:“我背你,你唱歌。”

“何必你。”小白一把就抱起了前麵的依依:“是我的。”

他們像是爭玩具一樣,打是打,可卻不是真打。

誰也沒有逼她要選誰,就怕冰火種的靈力一開,她不玩了,李冰雪飄出來,那就會嚇死三個男人的。

其實男人真奸滑,三個人,一個穩息而又可以依靠,一個可愛無敵,軟乎乎。一個是又拽又狂暴又柔情。像是一張網,將她網了一層又一層。

怎麼會離開呢?不過嗎?偶爾的玩笑,是小樂,不是嗎?

“草原,有請依依小姐為你們唱。”她耍寶地說著。

道劍隻是唇角輕笑,天楓不當一回來,而小白最捧揚了。給她吹了個口哨:“歡迎歡迎。”

“馬屁精。”有人不屑地叫著。

“你說誰呢?”小白的刺可也張了起來。

“誰應我說誰。”依依將那帽子扔了過去:“天楓,鬧什麼呢?我家小白又沒有惹你,是你叫我唱歌的。”

“定情物啊。”他馬上將帽子戴上頭頂:“又暖又舒服,就是有股羊騷味。”

“去死吧,天楓。”是小白給她的。

小白身上哪有異味,他最怕了,因為她說過,不喜歡聞到異味。

依依拍拍小白的肩:“我小聲地唱給你聽。”

歌聲有此走調,可是,誰在乎呢?那抑揚起伏的調子,更是引得他們的注意。